“什么!为什么啊?”
“廖蓝只是说,遇到危险,用我的血,把这三个什么字刻在栖山山脉的任何一处地面上,就可以了。其他什么都没说。我怎么知道这东西杀个人还挑三拣四的!杀那两个随从倒是很干脆。”
稚堇想了想,点点头:“留着周鸩也行,说不定还能派上用场。先个地方关起来。”
随后,珑白和稚堇让其他人通通滚蛋,再踏入眠江栖山一步就格杀勿论,只留下两个人扛着周鸩,一起去廖蓝家。那个火人太惹眼了,珑白试着命令他变小,居然真的小到了巴掌大小,稚堇和珑白轮流捧着,笑说“当暖手炉正好”。
到了廖蓝家,让剩下的随从也滚蛋后,屋子里又只剩下珑白、稚堇、周鸩三个人了。周鸩被扔在地上,还是笑嘻嘻的:“大少爷,大小姐,接下来我们玩什么呢?”
珑白环顾屋子,显然周鸩和随从们早已在这里大肆搜寻过一番。看着自己和廖蓝的家变得一片狼藉,珑白不由得悲愤交加,冲上去猛踹周鸩,好不容易才被稚堇拉开。
周鸩一边咳血一边哈哈大笑:“打得好,老子都多少年没挨打了,皮痒得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