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了。”
宁安王冷哼道:“你不会不顾及你母后的安慰吧。”说着将皇后拉在怀里。
赫连熠眉目一冷。
宁安王冷笑道:“赫连熠,你就是机关算尽,也总有漏有一二,不是吗?”
“就算你挟持母后,我放了你,你又能如何?不过是一个逃犯。”赫连熠说话既不带半分感情。
“赫连熠,拿你的命换你母后如何?”宁安王避之不答。
“可笑,太子就是答应你,你也活不了啊,还能做皇帝不成?”秦楠站在举箭队伍中,看着宁安王不免讽刺道。
“熠儿,别听他的,放箭。”被宁安王困在怀前的皇后冲赫连熠喊到。
“皇兄,不可以。”赫连玄揪着赫连熠衣袖急忙道。
宁安王看着沉默的赫连熠大笑道:“赫连熠,有本事你就放箭。”说着有低声对皇后道:“两人一起死,也未尝不可以。”
皇后眉目紧皱,嫌弃的别开头去。
宁安王带着皇后走下台阶,站在箭阵中间,一旦赫连熠下令放箭,他就是无处可躲,万箭穿心。
“赫连熠,放箭啊。”宁安王吼道。
却在此时,秦楠渐渐向着宁安王背后移去,却看到突然出现在宁安王后方的寒光,而宁安王却毫无察觉。
赫连熠看着宁安王,缓缓开口道:“自己想死,想要母后相陪,你配吗?”
话语间,只见寒光身影一闪,已经向着宁安王背后而去,只是眨眼功夫,宁安王右手拿刀的手已经被寒光砍落。
只听宁安王惨叫一声,欲伸另一只手去捂失去手臂的肩膀,却又咬牙伸手要去抓皇后,可是在寒光砍到宁安王手臂落地瞬间,赫连玄的暗卫突然现生已经将皇后带离宁安王。
宁安王痛的跪下身子,捂住鲜血直流的右肩,呼吸变得沉重。
“母后。”赫连玄连忙跑向皇后身边。
皇后伸手抱住赫连玄,看向赫连熠。
赫连熠举步靠近宁安王,居高临下看着宁安王道:“皇叔,你又是何苦呢。”
宁安王痛的摇摇欲坠,咬牙颤抖的想说话都说不出来。
赫连熠知道他疑问什么,冷笑开口道:“我知道你有很多疑问,如果明日你还有机会开口,我会解答给你听的。”
赫连熠说着,下令将宁安王押了下去。
夜空没有繁星,只有孤月,相陪的也只有乌云。
帝都的一翻闹腾总算是尘埃落定了,宁安王的失败不过是从一开始就入错了点,到最后他只是在自寻死路。
有时候,死亡未尝不是一场解脱,对于给皇帝下了慢行毒yao的宁安王而言,他死,还有皇帝陪呢。
皇帝在第二天被护送回宫,护送的正是云南璃洛郡主。
安城军首帅被后赶到的璃洛当场斩杀,安城军余下人顺时降伏,那夜承恩寺兵戈之声犹记于心。
宁安王赫连霁被判死罪,满门被炒,连带凌云侯也入了狱。
赫连熠一声黄袍,步入天牢,身后跟着秦尚书,路过赫连云封时,赫连熠有做停留,而赫连云封闭着眼一句话也没说。
赫连熠继续往前走,来到天字号。
“打开。”赫连熠开口道。
狱卒连忙打开门。
赫连熠举步进去,赫连霁一身囚衣,失了一条臂膀,头发散乱,面色惨白蹲坐在地,他缓缓抬头看向赫连熠,看了眼,又垂下眼去,冷冷一笑,低声开口道:“皇帝他还好吧。”
赫连熠看了看眼前这个人,面带三分浅笑开口道:“劳你关心,父皇很好。”
赫连霁顿了顿,笑道:“是吗?”
“你还需要我给你解答心中疑惑吗?”赫连熠冷淡道。
赫连霁沉默,然后还是沉默。
赫连熠见赫连霁没有动静,便缓缓开口道:“要见见云封吗?”
赫连霁又是一顿,抬眼看了眼他,又垂下眼去,仍旧是沉默。
赫连熠等了片刻,见眼前之人似乎真的没话给他说了,便转身走出了牢房,狱卒锁门时,赫连熠最后看了眼赫连霁,转身举步,并开口道:“他若要见云封,就让他见一次。”
秦尚书扶手道:“是。”
赫连熠便不再多言向外走去,却走了两步又被赫连霁的声音接住,但他听了有些失望。
他问得不是云封。
“你根本就没到承恩寺。”不然不可能那么快赶回来。
赫连熠顿步,微微叹息:“是,半路就脱身暗中返回了。”
“云池攻破时,已经有西域人混过天池了,你知道。”
“是,被疏华派的人混入控制了。”赫连熠回答的平淡。
其实都多亏了公子芩。
“如果那批人暗中抵达了沧都,或许这盘棋就不是这样了。”赫连熠说着却唇角一勾:“但我相信,结局依旧不会变。”
“说的是,从云疏华出现,你就将一切计划好了,我已经没有胜算,也无路可退。”
“不,是从一开始你就没有胜算。”
“那么云南呢?”
“云南皇叔的确受伤了,不过并没有传入沧都的那么严重,南国的确收到你的信发兵攻吾,开始是真打,后来却成了演戏。半个月前璃洛就悄的兵,就在前晚,拿下了你控制的安城军。”赫连熠一通说完,清冷的声音问道:“还有疑问吗?”
赫连霁仰头看着墙,冷笑:“我倒不知道你和南国小皇帝的交情,我的每一步,都让你给算的死死的。”
“南国皇帝和我没什么紧密关系。你也让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