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张政道。
穆先生回头看向张政问道:“为何五年前不直接让我去相府,硬要拖着我离开沧都,多此一举。”
张政浅浅而笑,意味深长:“不经历分别,尝尽相思之苦,刻苦铭心,又怎懂得万千珍惜?”
“我很珍惜云墨的。”穆先生认真道。
“……”他是指太子和顾澈夕。
穆先生见张政不语,眉目挑了挑,“我还有一个疑问,身为国师,不应该劝阻吗?为何你还帮助这位储君做这种荒唐而有违纲常的事?”
“何为荒唐?又何为正道纲常?不过是人人都选择了多数观点的那一面认其为正道罢了。”张政看了眼穆先生。
“所以你是想让这个王朝从这里绝后啦?”
“并不,绝后的是顾家的事,王室里不是还有位二皇子吗?可以和保玉帝一样。”
“不知道还以为你和顾相有仇。”穆先生嘴角勾起笑道。
“这是命。”张政说的摊摊手。
“国师既早已看明一切啊。”
张政一笑,既带了几分无奈和惋惜:“可惜总有些事,是穷其一生也无法看明的,比如……”
“比如你和墨池?”穆先生淡然接过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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