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必有胜望。何况西域,是赫连静宸最熟悉的对敌,从八岁上战场杀敌,已经和西域兵队交过几次手了,而且赫连静宸的父亲淮安王便是死在了与西域可汗交锋的战场之上。
见各大臣都未有异议,和顺帝便看向赫连静宸,威严开口道:“此次前去,无论如何,静宸,朕要你必须活着回来见朕。”
赫连静宸上前跪下,扶手而立道:“微臣谨遵旨意,定不负陛下所望。”
西域,赫连静宸最熟悉的对敌,杀死他父亲的对敌。这次终于他可以为父报仇,遵守父亲的遗言,不惜一切代价为君民护国了。
而真正害死他父亲的那个人,终有一天,他也一定会将那人揪出来,以那人之血祭父在天!
皇城楼下,一身银色盔甲的赫连静宸列兵向和顺帝最后拜了一礼,挥风翻身上了自己的白马,当真英姿飒爽。
“静宸,此次出征,一定要万分小心,记住你答应父皇的,一定要活着回来,我也要你活着回来。”赫连熠拉住白马缰绳,对赫连静宸道。
“嗯。”赫连静宸和赫连熠十分默契一同伸出右手,拍掌握住对方,相视而笑。
赫连熠看向一旁的林治道:“看好你家侯爷。”
“是。”一身黑色盔甲的林治扶手道。
“本太子也要你活着回来,带着静宸一起。”赫连熠又道。
“林治领命。”
赫连熠和赫连静宸互相松开手,赫连静宸不免道:“我又不是第一次出征,你却是第一次这么紧张。”
赫连熠缓缓而笑,“今日非同往日,我不想在发生三年前一样的事,这次……没有皇叔在旁。”赫连熠说着垂了垂眉。
赫连静宸微微皱眉,却难得笑出声来:“父亲一直都在。殿下放心,没看到杀父仇人的结果,我又怎舍得先走。”
赫连熠听赫连静宸一言,也不免笑出声道:“好小子,带你凯旋,本太子定拿他首级做礼给你接风洗尘。”
“好。”赫连静宸一拉缰绳,脱离了赫连熠的手。
“殿下在都,也要万分小心。”赫连静宸最后轻声道。
“明白。”赫连熠微微而笑
从帝都出发的就有十万大军,赫连静宸一声令下,浩浩荡荡万千军马向他们的目标地所出发。
三年前初秋之时,淮安王前往边关与西域来犯者厮杀,却不想在胜利在望时出了差池。中毒,让人失去知觉的一种无形的毒,淮安王和数万大军便是在战场上吸进了这样的毒而失力翻下马死在了敌方的大刀之下,当时十五岁的赫连静宸被淮安王死死护住,最后不知被谁所救,昏迷的赫连静宸最后醒来却已经到了安全之地,而他的父亲和那些将士却再也回不来了。
当时赫连静宸努力回忆救他之人,他却什么也想不起来,只隐隐约约记得那人穿的是一身红衣。
“殿下?”谢将军的尸首还未运回,而灵堂已经搭起,赫连熠来到谢府时,谢府已经被一片黑白色所代替。
谢婉偌满脸泪痕,双眼红肿,看着赫连熠。
赫连熠心中也不好受,谢将军是个很直爽性子乐观之人,谢将军还在帝都时,也会在父皇御书房里,时常嫌太闷了搞搞笑,特别喜欢挖苦顾相,也就谢将军他敢时不时嫌弃当今圣上,也只有谢将军他敢在太子小时候将其举起开玩笑了。可一转眼间,这人说没了就没了,真正是世道无常,瞬息万变啊。
赫连熠看向谢婉偌,道:“还请……节哀。”说来谢婉偌也是可怜人,五岁失去了母亲,父亲又长久在外,如今父亲也没了,就只剩她孤零零一人了。
谢婉偌忍不住又要掉眼泪,赫连熠也不知怎么安慰的好,他最怕女孩子在他面前哭了。
赫连熠也就安安静静在谢府待了半天直到黄昏,谢婉偌也安安静静在一旁,时不时看看赫连熠,也不敢多言,更不知言何。
赫连熠走时也只道让谢婉偌节哀,加了句保重身体,其他的他实在不知如何安慰。
赫连熠前脚刚回到东宫,后脚璃洛就大大咧咧喳喳呼呼冲进了赫连熠的书房。
“璃洛,你就不能淑女点吗?”赫连熠无奈看了眼璃洛道。
“我就不知道淑女是什么!”璃洛好像一路很急跑来东宫的,璃洛喘了气,二话不多说上去就把赫连熠一庾摺
“璃洛,你干嘛啊?”赫连熠一脸疑惑。
“干嘛?干嘛?跟我去相府啊。”璃洛也懒得多解释。
“相府?”赫连熠眉头一皱,顿然心生不安,“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哎呀,我也更你说不清,反正我去看澈夕时,不知道怎么了,她正发着高烧,到现在还没退下,我让小婉去找你,你又和小安子都不在,好在我来的正巧,你回来了。”璃洛便拉着赫连熠往外走,一边说道。
“小澈……生病了?”赫连熠心里一揪,他早上去看他时还好好的啊,怎么突然就……
“胡太医有没有去?”赫连熠这下走的比璃洛还快了,只差恨不得多长两条腿出来。
两人出了宫门立马上了马车。
“早去了,都待半天了,胡太医说是什么旧疾复发,我也不知道啦。”璃洛说到,看向赫连熠又问:“你这半天跑哪儿去了,怎么也找不到人。”
“我去谢府了。”赫连熠拧着眉道,却想到璃洛说的旧疾复发,他就联想到了五年前,顾澈夕也是突然一场大病,高烧不退的。赫连熠回想着,衣袖里的手是越捏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