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吵,站远些,惊着鱼了!”萧离面无表情,语气却微有不耐。
春妃忙后退一步,撒娇般嘟咙,“臣妾也想钓鱼……”
“有事就说事,没事就回去,这儿的鱼不是谁都可以钓。”萧离貌似平和,其实隐含怒气。
春妃心下惶惑,脸上还是撒娇样,“臣妾想陪陪皇上嘛!回去也是一个人……”
“那就准你出宫,你父兄尚在京城,你可回去一聚,以后怕没这么好的机会了,尤其你二哥,明日便要过堂付审,其实过场而已,他之罪证确凿,太学恳请严办,大理寺已全权受理,太学生无一不是国之栋梁,你二哥真是作法自毙,朕只痛心罢了,你这一趟,算是代朕抚慰,叫你父亲不必伤心,今后要严管家人,否则再出纰漏,朕都觉得丢人!”
春妃愕然失色,突然跪上前去,“皇上千万开恩!臣妾虽有两个哥哥,但是大哥已战死,倘若二哥再没了,陈家岂不是要绝后?”
“你二哥三妻四妾,没给陈家留后么?”萧离询问似笑侃。
春妃顿时失语,脸色十分难堪,略微抱怨道:“二哥虽有妻妾,但是不甚亲近,父亲也曾家法教训,可是不见成效,但是经此一事,二哥必定痛改前非,不会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