呈璧理所当然的坐下,然后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坐下。”
“我?我可以坐在你旁边?”
“那么惊讶做什么,你对阿程的记忆总不会只有他死的时候的记忆吧,我跟颐之一直是敌人,没有亲密过就算了,我跟阿程做的更亲密的事情都有,坐在我旁边很奇怪吗,以前不是一直挤在那个小土炕上吗。”
御隶有些激动,毕竟对于他来说,他是颐之,阿程只是他的前世,他自己跟呈璧当然没有亲近过,唯一一次在王宫温泉池的亲近,还是呈璧设下的陷阱,他早就有阴影了。而御隶是妖,跟这么一个仙气飘飘的帝君坐在一起也是头一遭。
“看你那样,我又不会把你吃了,快点坐下。”
“好。”御隶不再犹豫,坐到呈璧身边,呼吸着呈璧近在咫尺的气息,他自己觉得有些热,果真是炎蝎真身有些受罪吗。
“给你带了两坛好酒,我自己酿的,是梅子酒。”
“你酿的?”阿程的记忆里呈璧就该十指不沾阳春水被好好供着,颐之的记忆里呈璧就是心狠手辣却让他牵肠挂肚,哪里像会酿酒的。
呈璧递给御隶一坛:“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