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在马上的将领,疑惑地发出一个音节,眯着眼睛仔仔细细地从头到脚看了一遍两个人。
他身边之人身着绘绣金线牡丹的玄衣,面庞清矍,神色间有股挥之不去的戾气,正是右扈衙的统领唐盈樽。
沈羲沉有些意外,抬眼与他交接视线,唐盈樽点点头,脸上露出一个温和的笑意来。
不等沈羲沉稍觉有所宽慰,为首的胖将领忽然高声下令道:“来人,将萧淮夜抓起来!押入囚车!”
“住手!”沈羲沉一怔,急忙喝止了这些人的动作,“可有圣旨?”若是萧淮夜被赵王的人抓走,想必根本不会有什么好待遇。
那将领面露不愉:“圣旨?陛下亲口口谕……本将可是奉了皇命办事。你敢拦我?”
“将?……呵,你是什么将?”听着对方语气里的傲慢,沈羲沉暗自冷嗤。
“我乃赵王殿下的行军副将!”
“你不过区区一个赵王的副将,而我是这徽景的少将。孰高孰低,一目了然!”沈羲沉金色的眼眸里仿佛流窜着隐隐的怒火。
“你!!——”胖将领一滞,重重哼了声,在腰上摸了几下,掏出块做工细致雕龙画凤的金色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