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温启年说话,元夕自己气得跳脚,转过头来恶狠狠地指着温启年的鼻子骂道:“你这个负心汉,始乱终弃的西门庆,你要是娶古丽,我就,我就吊死在古丽家门口!不让她出门!”
“傻子。”温启年握住他故作硬气的手,喂了块奶酪给他。
“我不傻!”元夕用力想抽回手,没抽出来,只得作罢,嚼着奶酪继续叫嚣,“只闻新人笑,哪闻旧人哭啊!有了新媳妇,就看不上糟糠妻了!”
温启年好笑:“你说你是我什么人?”
元夕闹脾气闹的自己得了个大红脸,转过头去决定再也不理温启年了。
“嘶”得一声,温启年放开了绳,让马自己去边上吃草。
元夕从余光里看到,暗道这马跟了他们有一阵子了,应当不会乱跑,又骂自己贱骨头,人家都不要你了,你还上赶着为人家操心。
“古丽不喜欢我。”温启年快走几步追了上来,戳了元夕一下。
元夕闪身躲过了,不理他,还是往前走。
浮云聚散,日头渐高。鼓声喧天混着加油助威的叫喊从山的另一头传来,是弹唱会前的赛马。
“古丽喜欢你。”温启年又戳他一下,元夕讶异地“啊”了一声,停住脚,被他戳个正着。
“古丽看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