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刻罗管事出来喝道:“家奴私逃,按例重责一百!”阿衡见执刑的向自己过来,大声叫道:“七爷,阿衡愿意领责——只求七爷先让我进去说句话。”
七爷在房里自然也听见了,罗管事招了招手,命阿衡进去。阿衡这半个月历经生活磨砺,进到房里看见七爷,就跟见到亲人一般,“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七爷看他再不复原来的冷傲,柔声道:“怎么?你不是自己要去做工的么?他们对你不好?”
阿衡抽噎半晌,道:“也没有。是我,我想错了——我不想做了。”
“你不想做,可以找管事的给你换别的差事——却不能私逃出府。”
“我不是要逃——我想见七爷,可是,罗管事说七爷很忙,不是我想见就能见的;我只好去找张大人——即使找不着,总能惊动七爷,见我一面。”
“原来你这般胡闹只是为了见我!”七爷叹了口气,“我身体不好,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