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次呗?你就告诉我一点点就好。”
过越摇头:“告诉你是,你便要患得患失;告诉你否,你就要伤心欲绝,占卜有什么好的呢?”
掰着手指头可怜地说:“再过个三百多天,我就要三十了。这辈子到底有没有,倒是告诉我一声。”
过越捧起茶杯笑道:“随它去吧。”
☆、杨兄真绝色
过越之前无故失踪许久,现在总算出现,杨济得空便要去拜见,正巧春闱在即,杨济有许多事情想要请教。
这天杨济刚到将军府,陈淮慎正要出门。
陈淮慎瞧见他:“找师父?他刚刚和文言出去了。”
杨济遗憾道:“如此。”
陈淮慎抓住他:“你呆会有事吗?”
杨济愣道:“倒没什么要紧事。”
陈淮慎诚恳邀请道:“那不如和我一起兵营看看吧。”
杨济犹豫:“兵营重地,不合规矩吧?”
陈淮慎拽着他往外走:“那有什么,上次的人也想见见你。我带着你去没人敢说什么。”
陈淮慎让人多备一匹马,杨济被赶着只好一起去兵营。
一进到演武场,陈淮慎就被震惊了。
往常这时候应当正在操练,现在一个个全都张开双臂立在原地。
陈淮慎翻身下马,绕着他们走了几步,怒道:“变成稻草人了吗!还能不能动了!”看了看他手上的沙袋:“你们在做什么?全都给我放下!”
陈淮慎扫了一眼,吼道:“你们都统呢?人呢!”
旁边一小兵答道:“被叫走了。”
陈淮慎:“那百夫长呢?”
小兵:“也被叫走了。”
陈淮慎怒道:“谁特娘叫走老子的兵!谁特娘带的你们!谁特娘给你们的胆子被叫走!”
小兵抖了一抖,陈淮慎又是怒骂:“谁特娘让你抖!”
小兵委屈道:“将军,站久了我腿软。”
陈淮慎吼道:“谁特娘的让你们站的!”
小兵小声说道:“吕将军。”
陈淮慎没反应过来,狗屁,这里什么时候有过将军吕了,正要开口再骂,杨济接口道:“当朝姓吕的将军,吕冠清将军?”
陈淮慎才想起来杨济在旁边,刚刚那般凶残,忙深吸了口气,朝着小兵扯了扯嘴角。
小兵看见他狰狞的脸都快哭了:“是吕小将军。”
陈淮慎骂道:“擦,吕子丰那王八。”
杨济看了他一眼,陈淮慎干咳两声:“没什么,我平时不骂人的。”
陈淮慎控制了一下表情:“吕小将军人呢?”
小兵:“往营帐后面去了。”
陈淮慎下令:“你们休息一会,照旧操练。”
众士兵齐声应道:“是!”
陈淮慎和杨济去找吕子丰。远远地就听见一片嬉笑打闹的声音,陈淮慎走进一看,吕子丰抱着一个伶人坐在太师椅上,被人围在中间,而他的都统正被绑在架上鞭笞。
伶人笑得花枝乱颤,依偎在吕子丰怀里,旁边还有人在哼小调,吕子丰敲着手指闭着眼在享受。伶人对着他耳朵说了一句什么,吕子丰哈哈大笑起来,伸出手指挥道:“抽他下面,抽用力一点。”
陈淮慎怒火攻心,,走过去一脚踹飞了那个拿鞭子的人,那人躺在地上哼哼站也站不起来。
都统见了他,激动地喊了声:“将军。”
吕子丰见了,笑道:“陈将军,许久不见,你这样也太不给我面子了吧?”
陈淮慎笑道:“吕将军,别来无恙。是将军不给在下面子吧。”
吕子丰摸着身边的伶人道:“他犯了错,本将军稍加惩治一下而已。”
陈淮慎扯断他身上的绳子:“不知道他犯了什么错,才惹得将军如此不悦。”
吕子丰坐正:“第一,他冲撞本将军,第二,他惹得我的小蝶不开心,第三,他长的太丑。啧啧,你说他罪过大吗?”
陈淮慎往前走了两步,笑道:“他冲撞将军,该罚。他惹你小可爱不开心,也该罚,只是你说他丑嘛,本将是不同意的,人再丑,又怎么能比得过畜生呢?吕将军你说是不是?”
吕子丰推开伶人,一把站起来,怒喝道:“陈淮慎,你再说一遍!你说谁是畜生?”
陈淮慎走过去,一把抓住他身边侍卫的头发,往下一扯,抬膝一顶,再用手肘往下一击打,侍卫痛地倒了下去,陈淮慎一脚踩上:“主子犯了错,他们不去阻止反而包庇,和只会摇尾巴的狗有什么区别,那不就是畜生吗?”
吕子丰冷笑道:“你说我犯了错?”
陈淮慎抓住伶人的衣领往外一摔,小蝶扑到了地方,抬起头柔弱地哭了起来。
吕子丰指着陈淮慎怒道:“你!”
陈淮慎:“兵营重地,带着伶人来逍遥快活,侮辱将士,罔顾军纪,不是错又是什么?”
吕子丰转眼一看,发现身边站着的杨济,指着他冷笑道:“陈淮慎,兵营重地,你不也带着个兔儿爷来吗?”
又走上前看了看,笑道:“长的真好,你哪儿买的,本将军收了。”说着就要神手去挑杨济的下巴。
陈淮慎问候他了上下祖宗十八代,连忙上前一个手刀劈了下去,转头看见杨济寒着一张脸。
陈淮慎道:“杨兄才高八斗,武艺高强,是本将军的好友,吕将军可不要拿那下贱东西去侮辱他。”
吕子丰冷哼一声:“武艺高强,就他?”伸手要去捏一捏他的手臂,杨济抬手一爪子挠了上去。
陈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