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少!”被傅航追着走了好几步,管家耐不住停下来打断他,低低喝一声,“您还是赶快回家吧,别再过来了。”
“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想关心一下!”傅航连忙解释,尽管他也不知道自己在解释什么。
“我知道,可您不能总在齐家门口待着,就算您一直待下去也不会有结果的!”管家第一次对他如此强硬。
傅航一时没反应过来,随后才虚弱的浅笑道,“我不会给您添麻烦的,我只是想...能不能请您帮我转告一声给抒郁,告诉他,我没有结婚。”
管家有些动容地看着他,尔后眼神里带上了同情:“对不起,我不能帮您转告。请您不要再来了。”
傅航如同被定在原地动弹不得,他望着管家开车离去的影子,眼里一阵灼痛。十分缓慢的,他抬起手摸到自己的脸上,竟然全是泪水。
其实他早就有预感了,他不可能再见到齐抒郁了。他们之间已经从那一天开始,就划开了一道万丈深渊。他怎么能那么蠢,而齐抒郁又怎么能那么绝情。
事情发生的太突然,在所有人都还沉浸在对于齐抒郁遇袭的各种猜测时,一个新的齐式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