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若然没放手,沧月又是喜欢那人,那他还能占有沧月?
沧月的手被松开了,宫逸飞只说有事,便起身先行离开,留沧月一人吃饭。
沧月不明白,为什么宫逸飞突然不高兴,再看宫逸飞留下来的玉簪,他有些恍惚。
“驸马,奴婢为您梳头。”一个乖巧的女侍者为沧月梳理头发,末了问沧月,“驸马,要用哪一种饰物?”
除了宫逸飞的玉簪,其它的自然看不上。
正在此时,元卿来见沧月。
“驸马,您找的玉簪是不是这只?”
“是是是。元姑姑,太谢谢你了。小兰,快给我用这只。”沧月接过来,马上要用上。
“驸马。”
沧月疑惑地看着元卿,元卿打断他梳发,有事情要说。
“请珍惜眼前人。”
啊?沧月不明白,直到元卿走远了他还是没明白,一根玉簪跟元卿所说的有什么关联?
“驸马,要去外面走走?”小兰负责沧月的起居,在寺庙里全由小兰跟随。
沧月想找宫逸飞,便让小兰带着去。
走出门的沧月,不知道有人一直在盯着他看。梨花树下,衣诀翻飞的俊美之人,俨然就是宫逸飞,他看到沧月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