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晴空啊李晴空,这三年不见,我看你这嘴是越来越贱了!裴少卿装作痛心疾首地猛叹了口气,又抬手拍走了那只伸上前来的手,美眸一挑,便骂道:我这五十年的杏花雨若被你这臭手一摸,如何还香得起来?语毕,便一拍封泥,一股浓郁的酒香顿时四散而出。
李岚天一闻到酒香又如何坐得住?抚桌笑道:这酒光闻香味便知妙极!只是这小小一盅又如何品得出其味?!说完还颇嫌弃地又朝桌上敲了敲酒杯。
我这对羊脂白玉杯可是世间难得的佳品,你一介莽夫又如何懂得欣赏?,裴少卿见此只能无奈地往他手中塞了个小碗,斟了酒,仅此一坛,可经不起你牛饮!白白浪费了还不如拿去浇花!
李岚天将酒往鼻尖下一过,勾嘴笑道:若花饮了这酒,莫不是都要成精了!李岚天这笑带着三分邪气,七分fēng_liú,竟是说不出的丰神俊秀,潇洒倜傥。
我看你是要成精了!纵使李岚天看不见,裴少卿还是用尽力气狠狠瞪了眼面前这个军痞。
皓月当空,能与知己好友,把酒对杯,着实是人生难得快事!酒过三巡,往日千杯不倒的李岚天竟渐渐生出了些醉态,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