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岂能不知。”
“今日之事,皆是阁下种下的因,”风花说道:“既如此,阁下便自行承担这果吧。”他说罢,数不清的手里剑朝着佐助的方向飞过来。
而佐助,早已预感到今日会发生什么,却反倒减少了自己身边的暗部数量。
虽说暗部是保护他的,但他并不想让他们牺牲在这种可悲的境地下。死都死的不光彩。
那么多的手里剑,根本奈何不了佐助,他只是轻微挪动了几下身体,那些手里剑便多被他躲过,而他还接过了一些手里剑,把偷袭的人给打落了。
“就只有那么些人,难道你就想拿下我吗?”
“当然不仅仅是如此。”风花说道:“你难道不觉得查克拉渐渐使不上,身体也渐渐无力了吗?”
佐助皱起了眉。
“这是为了你特制的□□。”风花遗憾地摇了摇头:“你不该饮下那杯茶。现如今,哪怕我不对你做什么,恐怕你也会毒发身亡。”
“这可不一定。”这么说着,佐助却是身体控制不住地晃了晃。
风花走到墙边,拿下墙上挂着的剑走到佐助面前:“用了这毒毒发身亡的样子,可是很难看的。作为你多年的好友,我既然不忍心你遭此苦,便索性干脆解决了你罢。”
说着,他便将剑朝佐助刺去。
“大人,还要追吗?”风花的手下站在风花身后,如此问道。
“不用。”风花看着离去的佐助,“他活不了多久了。没必要浪费力气。”
而此时被鹿丸派来的暗部带离的佐助,趴在暗部的肩膀上,被带往香磷所在,闭上了眼睛,在心里叹了口气。
忠义忠义,自古果然难两全。
风花啊……
“你也猜到今日会发生什么了?”佐助一边接受香磷的治疗,一边问鹿丸道。实际上,他并不多么觉得自己需要治疗。所谓的专门针对他的□□,也不算多厉害。不过比起其他无法给他造成任何影响的□□,这倒是挺厉害的了。
“不,是有人通知我。”鹿丸挠了挠头发:“唉,我说将军大人啊,你可长点心吧。”
“早晚都该撕破脸皮的,又何必躲躲闪闪。”佐助面色不改。
“你要我说你什么好?啊……好麻烦啊,好想辞职……”鹿丸很想打佐助一顿,但他不能这么做。
“不知道说什么,便什么都不要说了吧。”佐助眨了眨眼,完全没有反省的意思。他看向窗外:“天要变了,不是吗?”
“火之国的将军都出事了,天能不变吗。”鹿丸朝佐助翻了个白眼。
“呜呜呜……”
这时候,佐助听到了香磷隐约的抽泣声,他转过头去,就看到刚刚还只是面色阴沉的香磷已经眼泪汪汪的了。
“别哭了,香磷。”佐助伸手揩去香磷眼角的泪水。
“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这么大的口子,哪里好了呜呜呜?”在佐助面前总是乖顺的香磷此刻却乖顺不起来了,这次的伤不同往常,很难治好,哪怕有她的能力也是如此,看着佐助身上这么大一个窟窿,她实在是心痛如刀割。
“唉,别哭了。”佐助被她哭得脑袋疼,伸手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脑袋:“我错了,我不该让你担心。你别哭了。”
“佐助你……”佑助赶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佐助无奈地安抚香磷的场景,而且还没穿上衣,香磷的手放在他的胸口。他的脸不自觉黑了:“你们在做什么?”
屋内的三人皆转头看向刚来的佐助。一瞬间鹿丸和香磷警惕了,不过发现对方是谁时,他们便放心了。鹿丸是认识佑助的,香磷虽然不认识他,但是看着对方和佐助极其相似的面容,也便没了敌意。
“我受伤了,香磷在给我治疗。”佐助简单地解释了一句。
佐助走过来,扒开香磷的手,然后就看到了佐助身上的伤。那一剑刺得离心脏极近,而且还深。
“你是白痴吗?”佑助的神情很不好看:“知道有问题还去?”
“对不起,是我错了。”佐助叹了口气。
“本来就是你错了。”佑助斜了他一眼。
“你是……”香磷被佑助拉开后,站在一边茫然地看着和佐助极为相似的佐助。
“宇智波佑助,”佑助转头看了香磷一眼便回国了头,低下头啃上佐助的嘴唇,完了又看向香磷:“宇智波佐助的……恋、人。”他特意强调了“恋人”两字。然后就见香磷看着他的神情更加茫然了。“恋……恋人?”她在佐助和佑助间反复看了好几遍,结结巴巴地问道:“宇智波佑助?佐助的恋人?恋人?你确定?”
“香磷,”看着一脸不可置信的香磷,佐助唤了一声:“他确实是我的恋人没错。”他用眼角瞥了耍小孩子脾气的佑助一眼,低着头小声自言自语:“怎么过了两年还是跟个孩子似的。”
佑助转头看着佐助,蹙着眉,气势十足:“你刚才说什么了吗?”
“什么都没有。”佐助果断转移了话题:“比起那个,香磷,继续来给我治疗吧。”
“诶?啊,哦……”香磷还是有些茫然,不过好歹找到了重点,现在最重要的是治疗佐助,其他的不管是恋人还是恋人,都等治疗完了再说!
治疗花了很长的时间,然而还是没有全部治好。
“香磷,你先去休息吧。明天继续。”佐助说道。
“不行,”香磷看着佐助胸口的伤:“这还没全部治好呢。”
“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