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有眼色地很,早就带着人悄无声息地退下去了。
宁润受到鼓励,不用说也知道是绝好机会,立马使了浑身解数,小心地用唇包住牙齿,一寸一寸地含了进去,直到含到最深处,嘴巴酸胀,眼泪都给逼了出来。
李定容被伺候得很舒服,要说口活宁润的确是一绝,龟`头在s-hi润柔软的口腔里被吮`吸包裹,喉头下意识呕吐反应带来更刺激的体验,李定容毫不怜惜地撞了几下,宁润自然全力配合,唇舌并用。
李定容拍了拍宁润脑袋,言简意骇,“后面。”
54-很好
宁润心中暗喜,眉眼间全是春意,抬头信赖地看了眼李定容,一边给自己做了简单扩张,俯在床上摆出跪趴的姿势,显露出乖顺和臣服。
李定容意味不明地笑了笑,挺身`而入。
他心里还是有火,只是怒火转换为欲`火更多一点,本着让自己舒服的想法,压根就没打算让宁润好受。
他甚至刻意缓慢进入,感受久违的舒爽感。
宁润轻咬下唇,痛感被延绵,触感放大,他的脸色苍白,手臂支撑着身体,还在微微发抖。
李定容毫不怜惜,捏着宁润的腰,大力抽`c-h-a起来。
宁润心里还是有恐惧,这场性`爱对他而言更多是酷刑,所以后面紧是紧了,但甬道并不如以往的s-hi润,李定容“啧”了一声,“怎么?不会伺候了?”
宁润身子抖了抖,赶忙压下情绪,调整表情,回头委屈巴巴叫了一声,“太大了......”
这次的撒娇没什么用,李定容神色不善,宁润赶紧迎和着李定容动了几下,又涩又疼,好在搞了一会里面总算出了点水,这才舒了口气。
李定容来了两发,堪堪泄了火,宁润已经筋疲力尽,他本身还在养身体,这一晚上不仅心理上怕得要死,生理上体力也耗尽,几乎支撑不住,只能虚虚搭着。
李定容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之情,又让宁润跪在地上给自己舔干净,拍了拍宁润脸蛋当作奖赏。
宁润顾不得收拾狼狈的自己,趁着李定容刚刚泄完心情好,扒着李定容的腿,蹭了又蹭,抬起头,眼睛亮晶晶,“我......我想回去照顾李少。”
李定容把宁润推开了点,慢条斯理地打理自己,没搭话。
宁润心里直打鼓,却还是想搏一搏,一双手缠上李定容,帮着李定容整理,慢慢地抚平衬衫上的褶皱,漂亮的脸蛋上满是期盼和欣喜,刚要说话,就收到李定容的眼神警告,吓得立马闭了嘴。
“别玩心眼。”李定容扯了扯嘴角,利索开门走人了。
黎恒接了个电话,“嗯”了几声就挂了,走过去摸了摸林河脑袋,“你不用担心宁润了。”
林河听得莫名,抬起头看黎恒,眨了下眼睛。
“宁润和李定容又搞上了。”黎恒找了个地方贴着林河坐,嘴角勾了勾,“在医院。”
林河“啊”了一声,有点迟疑地重复了遍,“搞上了?”
黎恒笑了下,点了点头,“可不就是搞上了吗。”他仰头往后靠,“据说李定容盛怒下去医院,大概原本是想找宁润麻烦的,结果呆了挺久,出来的时候脸色好看很多,不知道宁润给他灌了什么mí_hún汤,后来是护工进去帮宁润做的清理换的床单才知道怎么回事。”
“所以啊,”黎恒停顿了下,朝林河笑笑,“你没必要因此有负担。”
“我不是有负担......”林河争辩了句。
黎恒转过了头,认真地看着林河,“你有。”
林河哑了言,是的,他有。
他利用宁润的时候没负担,因为他能许宁润好前程,以物换物,向来很公平,更何况他的价码绝对公平,甚至很诱人。
一桩生意,谈得成谈不成,看得无非是价码和付出,彼此满意,就具备了做生意的基本条件,你看,多简单纯粹的事。
但宁润说喜欢他,性质就变了,沾上感情,就没公平可言,更何况真心还是假意,他不是傻瓜,他分得清,所以这份真心弥足珍贵。
宁润这样的姿色,能从宁家平平安安出来,再自作主张勾搭上李定容,心机手段自然是不缺的。
但这样的人,不仅把他当救命稻草,还对他林河动了真心,哪怕宁润的真心中掺和了其他情愫,也因为稀有又特别所以难能可贵。
要说那一晚他到底是不是被强迫,他心里知道答案——不是。
以他的身手,要是真的不想和宁润搞,拼个两败俱伤也不会让宁润得逞。
但他没有,他下意识地选择纵容,下意识期待后续。
宁润的确是自作孽,遭的罪也怨不了别人,但他怜惜宁润付出的真心,更重要的是,他在最后下意识利用宁润来检验他对李定容的态度。
他的心思千回百转,最终选择春风一度,强`j,i,an也变成了一场合j,i,an,一场盛宴,一场欢愉。
事情败露之际,他没想到宁润的爱有这么深,宁润放他走,他一直记得宁润流着泪的告白和那句哀伤深情的“别忘了我。”
他希望宁润好好的,所以他求黎恒保宁润。
他没想到的是,黎恒一语点出了重点,是的,他的确把宁润遭的罪放在了心上,他过不了自己这关,他始终对宁润有愧,愧对宁润的真心,愧对宁润的爱意,愧对宁润的放手,所以,他潜意识把宁润当成了负担。
黎恒难得说这么多话,无非是告诉他,宁润不会有事。
而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