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用眼角扫视身后的我,失去刚才嚣张:“房……房……房敬童?”
“没错,你真是聪明!”我笑着用手上枪轻敲他太阳穴,正如当日他对我一样。“多谢你之前的款待啊!我该给你什么回报好呢?”
我说得很慢,加上嘴干渴,声音很低沉沙哑:“你对我如何,我全部都记得很清楚。”
右手枪抵着他脑袋,左手缓缓游移进他衣服中,掏出他的枪,扔给站我身旁的张沫。
“你……你是……怎么出来的……?”东条和洋显然还觉得不可思议,环视四周,见到一身蓝色电工服装的人。“那……那个家伙是谁?”
张沫把压低的工作帽轻轻提起,冲东条和洋调皮得吐舌头,吓得东条和洋几乎不敢再说话:“你……你是……你……”现在整个房间都是我们华泰的人,只有他一个被围中间。
懒得听他废话,我左手卡住他脑袋,让他无法动:“别介意其他人,来算算我们的帐吧!”那天就这混帐,一个人上了我四次!到现在还没有扣下板机,他真该感谢我的冷静!
“打电话!”我冷冷注视着那张恶心的脸:“把其他人都叫来,让我好好报答你们!还有,让他们把带子的原版和拷贝版都拿来!”
东条和洋颤瑟着拿起手机,按下每个电话,叫对方到会议室。
“有两个没有人接……”
东条和洋哭着跟我说,就怕我手动一下,他小命到此为止。
我当然不生气,眯眼笑着说:“没关系,那两个人我刚才遇到,已经谢过了。”
东条和洋听了更惊,一头冷汗没停过。
张沫坐在沙发上,悠闲得抽烟,景蓝和其他几个带来的人站在他身后,他们都没有说话或者劝阻我什么,当有人进来,帮我把对方钳制住。
看着房间中一排人,每个都是熟悉面孔,我笑得很温和:“大家好吗?”
他们面面相觑,怕得不敢动弹。
我收起笑容,冷漠注视他们。一手抓着东条和洋,一手举枪逐颗子弹射出,弹无虚发,每颗都准确镶嵌在他们裤档中间。会议室惨叫声不绝于耳。
“怎么了?东条先生?”
房外人听到惨叫靠过来,可门锁了,只能在门外询问。
枪又回到东条和洋脑袋边,看到眼前一个个躺地上哀号的手下,和洋小弟弟已是脸色灰绿,只能大叫:“没事没事!你们都出去,别靠近会议室!”
房门外安静下来,我微笑着询问小和洋:“现在到你了!你放心,中国是礼仪之邦,我一定会礼尚往来的。不过我担心以你的姿色,倒贴钱都没人要啊!”我再次拉动枪上保险:“你喜欢我的回礼送给上面还是下面?”
“不……不要……”东条和洋泣不成声。
真没用!这个小日本当日那么嚣张,还以为他是有那么点儿本事,没想到一提到“死”怕成这样!
张沫看看手表,打破沉默:“敬童,我们已经买好飞机票了,抓紧时间别误点。”
我抬头看他:“好。”一把提起东条和洋:“和洋先生,我们现在要离开了,送我们一下吧!”
有东条和洋在前面带路,我们顺利走出东条企业。到门口,已有车等着我们,把东条和洋也带上车,我们到机场。
下车前,我看着可怜兮兮的东条和洋,没有了杀他的yù_wàng。
“亲爱的小和洋,我呢,在你们的电脑资料库找到一样很有趣的东西。除了我们华泰的资料,还有很多其他帮派的资料,当然也有你们东条自己和你们的死对头藤原企业的,真是非常详细的资料啊!我太崇拜了,所以拷贝了一份来学习学习,我想会有很多人愿意出高价来买这份资料的,对吧?”我笑着用枪拍打他灰绿的脸蛋。
“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看到东条和洋眼中恐惧的神色,不是对我手中枪的恐惧,而是对我这个人恐惧。
真可惜,现在才知道自己得罪错人吗?等他回去看到已中病毒的程式,再哭也不迟!
我提起枪重重敲向他脑袋,把他打昏。
“把车开到郊外,剥光他身上财物和衣服,再扔下他。”
吩咐完司机,我接过张沫手上机票,走进机场。
坐在头等仓,睡在舒适的椅子上,我才终于轻松下来。
其实,身体还是很痛,吼咙依旧干热,而下面,也痛得我根本不想动。
只是对那些恶心家伙的憎恨,让我忘记疼痛,只想把子弹射进他们身体中。
好累……
我倒在座位中,闭上眼,暂时忘记这些扰人的问题。
“敬童,好好睡一觉,很快就可以回到广州了。”
在我旁座的他轻柔得说,右手被他握住。他的手很温暖,热气从手掌传递上全身。
我睡了四天来最好的一觉。
19.
回到熟悉的屋子,回到熟悉的房间,我躺在熟悉的大床上,看着我熟悉的天花板。
一闭眼,却都是那些恶心肆虐者令人呕吐的所作所为。
他们的面孔不断浮现脑海,虽然我已经教训过他们,可心里并没有变得舒服。
他回了自己三楼房间,正好,我现在不想见到他。
我把衣服一件件脱掉,走进浴室,坐在浴缸中,看着白色牛奶和着水不断倾泻在身上。
拿起沐浴液,一层层洗刷,想忘记身体的触感,可无论如何也忘不掉!
我该怎么做?!
枪,我也开了!人,我也已回来了!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