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琛伸手取过湿衣,狠狠地在身上擦了几把,道:“不用你唠叨,温郁渎瞧出我受了伤,今儿肯定不会找我赌酒了。”
独孤敬烈担心他毛手毛脚碰着伤口,连忙将湿衣夺了过来,怕他受凉,又为他披上一件外袍。听到这话,越发觉得心中怪异起来。终于开口问道:“他……怎地这般着意于你?”
凌琛听问,扫他一眼,忽地意识到这是个绝好的报复机会。便慢吞吞地道:“嗯……”他拖腔拖调地故意卖关子。独孤敬烈有些焦燥,正要开口催问。凌琛乘其不备,忽地伸手,三指如钳,狠狠扣住他的下颌,一托一带,便将独孤敬烈的脸颊拉近自己面前,温热的双唇瞬时间覆了上去,舌尖轻灵,在独孤敬烈将交张开的嘴中倏的一转一吮,缩了回去。松开已经僵硬了的武德将军,满意笑道:“诺,他就打的这么个主意。”
独孤敬烈呆了,傻了,天塌了,地陷了……这倒霉孩子……虽说军旅孤寂,男风胜行,可你是金尊玉贵的北平王世子……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教你这些……你才十九岁……你生得这等好模样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