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懒懒的,厌厌的,像在勾人做坏事儿。刘珀听得心头发胀,脑中理智早就飞得没影,他找着霍临秋的嘴唇就吻下去,力道大得似想将他整个吞了。也不知自己哪里不对,刘珀平日虽觉喜欢这人,到底只是温吞绵长的情绪,还以为他只会如此稀罕一个人,不想真到动情,竟也会有好似得了这人就是全世界的冲动想法。当真是情到浓处能醉人,爱到深时便迷心啊。
这两人在被窝里搞了许久,直至登了极致,刘珀手上早沾满湿濡。这会儿享罢欢愉,刘珀与霍临秋磨在一起只觉通体舒爽,这情动未歇,难免会再想有深入。刘珀此时还压在霍临秋身上,仗着主动也下手方便。正想探手从霍临秋的着紧处往后滑,不想这目的还没达成,就被门口一阵阵敲门声也敲得散没了边。
原来是刘小僖这小朋友跑来捣乱了。原来这人累得过分反就不容易入睡,刘小僖在炕上翻了半天没睡意,便想与他爹钻一个被窝好好说说话。只是他冒着寒冷蹦到他爹房门前却发现这门竟被拴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