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个多么怕人的假设,吓得赶忙从地上爬起来,这中邪了么!竟然把主意打到家里来了!他狠拍了自己脑袋一下,直叹刘珀你个蠢人是吃|屎了不成,整天怀个什么乱七八糟的想法,矫情!
他这一动倒把霍临秋给吵醒了,小哥跟着坐起身就见刘珀一副风中凌乱的样子在边上敲脑门自虐。可惜了霍临秋不知刘珀方才的想法,若是知晓,绝对是会打蛇随上棍地纠缠上去的,这一闹一缠,说不定也就能成了好事。反正刘珀这人没什么意志并上三观也挺歪曲,动摇时要拿下他还真不是个问题。
只是有所谓过了这村就没这庙,又有所谓好事多磨,霍小哥想要心想事成怕还得继续努力了。
作者有话要说:阿秋表示他不介意叫刘白白“哥”的
阿秋又表示通常不都是小0叫小1“哥”的么
阿秋有些苦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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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关于那狗,文里写了小黑那狗自有了崽子一见刘白白就大吼大叫,搞得刘白白都不能去后院照顾他家鸡啊羊的,开始他还能让小僖帮忙照顾,但毕竟不是长久之计。再者文里也说小黑同志娇养惯的吃得都要是好的对于刘家而言实在不是好的。当然送回去给程家也是可以的,不过刘白白所处的乡下地方贫瘠,能吃上肉是很了不起的事情,所以小黑乃至后来的小狗对于刘白白而言更大程度上就是和鸡啊鸭的差不多的东西。再者古时候农村么,狗除了用来看门大约也会有做食物的意思,做宠物或许可行但毕竟小众,刘白白后来对霍临秋就说过叫他表把那条小白狗当宠物,意思就是那只是个食物。
当然了作为个现代人刘白白还是有些狠心的不过人家都在村里待了快十年,有些想法总是要变的。自己能过活,能过好,能让他家小孩过活,能让他家小孩过好,这大概是刘白白最大的愿望了。
当然了~阳春面更多的是想让刘白白体会一把“仗义每多屠狗辈自古侠女出fēng_liú”,嬉闹成分实在很大,如果让诸位觉得不适俺很抱歉哈,其实写的时候俺也挺不想写的,不过既然写了。。。。那就让他存在吧~~~表说刘白白啊!!都来说阳春面啊!!!阳春面重口味玻璃心最疼爱刘白白这种宅系废柴了!乃们不要不喜欢他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跑温州去了
话再说回地里那些麦子,此两人收了三天便完成了任务,之后刘珀因着心里有鬼,硬是把霍临秋赶回了县城。他指使着刘小僖与他一起种绿豆肥田,接着又晒麦选种,等做好这些,刘珀是心里有数今年的存粮比之去年也要少了许多。他种完麦种,没休息一天就与王家的一起去镇上米铺,不想这年还真是灾的,隔壁有些个村因干旱发了蝗灾,几乎颗粒无收,镇上的米铺早被人哄抢而光,哪里轮得到他们这些还有收成的能耕种的?
刘珀空手而回,心里还得存着侥幸,感谢那些害人的虫子没来他们村转一圈,不然真是连眼泪都落不下来了。这头没个办法,刘珀又急急送了消息给霍临秋,小哥没几天专门回了趟家,同样两手空空,神情更是不太轻快。
他对刘珀道,周围大片村子遭了蝗灾几乎没了收成,县里的米价一石已哄抬到了两贯不止,不仅米价,地瓜之类的粮食也比往年高上好多。可就是这样,米铺粮铺门前每天还都人头攒动抢着买卖,看样子短时间是压不下价来的。
刘珀一听就皱眉,再把自己得的情形与霍临秋说了说,“今年的税没减,家里的米也就能不能吃到年底都是问题,现在这价看着虽高也不知将来会如何,你说咱们是不是也先买些存着有个准备比较好?”
“这价格今年怕是下不来的。”霍临秋想了想说,“不过倒是可以等等,我们这儿欠收,南边那块倒是有粮,前些日子我看到有从南边来的货船运了米过来卖。可惜都是些劣的,在南边卖不掉才送来这里,价格开得还高。啧,一群黑心的滑头!”
霍临秋许是想到不愉快,表情有些沉,刘珀忙拍着他的肩安慰,“之前不是说了么,好的劣的倒无所谓,我们又不是讲究的人家,只是家里不能揭不开锅,等再有了便宜些的,买下便是,权当有个准备。”
“那些米哪能吃,姨父你可不能贪这便宜!”刘珀不了解具体,霍小哥却把那些米看得清楚,南边货船运来的米不仅是放得时间久,里头还混了谷壳,面上看着都不太妙,谁知米袋里头的会是甚个样!
“米的事儿我会想办法,姨父不用操心。”霍临秋暂时也无法子,还是主动把事情担了下来。刘珀哪里不知他是不想自己操心,也不多说什么,只扯开话题与他聊起别的事儿。
当天晚上刘珀又是准备了一桌好菜,他还笑说,“饭是少了,荤腥却丰富,咱们就当改善生活。”霍临秋听了也是笑,他给自己夹了块鸡肉又替刘珀夹了块,而后说,“我倒是忘了咱家埋了百贯的铜子儿,挖出来换米哪里会不够?”
够是够的,但万一再来个旱季呢?万一那些成片成片的蝗虫明年来了他们村呢?种地的靠天吃饭,老天不赏脸,以后米价就得更高,你就算有两百贯,三百贯那也不够用。
刘珀与霍临秋其实都想得很多,可能还有些杞人忧天,但对着对方时却是拼了命地表现出一幅没什么大不了的样子。身边坐着的是最重要的人,自然不愿他受苦,就是心里也一定要让它轻快才好。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