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参加完表哥的婚礼之后,母亲和继父没管他就直接回家了,他从小就这样,像一条没人管教没人收留的流浪狗,所谓的家对他而言,不过是一个为了借一宿就必须受尽房东的冷热暴力的居所。与其被亲生母亲指着脑袋羞辱“你跟你那个窝囊废父亲一样招我恶心”,还不如和一个陌生却喜欢他的人相拥取暖,反正不过是睡觉而已。
徐云熙回到他当时的男朋友家里,那个成熟却柔弱,性格软弱却爱撒娇,胸无大志却及时行乐的职高生,教会他用烟酒和声色享乐来逃避现实的人,他在生活中唯一知道可以掌控他感情的人。徐云熙把他搂紧了与他接吻,口腔中是烟草与麦芽酒精混合的气味,吻着吻着他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了那个被自己的目光追随了一整晚的温润淡漠不容侵犯的脸的主人。
一个月之后,这个职高生找到了一个比他更适合用来展示他的成熟却柔弱,性格软弱却爱撒娇,胸无大志却及时行乐的人,毫不犹豫地就把徐云熙给甩了。
徐云熙头顶绿帽,收拾了自己那几件衣服,心里忿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