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嗒——嘀嗒——”
陶天一直漂移着的视线回到了莫雨笙的脸上,然后就手足无措了。
陶天放下茶杯,将莫雨笙搂进怀里,轻轻拍着莫雨笙的背部。他呆在莫雨笙身边近十年了,他从来没见过莫雨笙掉眼泪。在被绑架最痛苦的时候没有!在练琴练到手抽筋的时候也没有!!在生理循环周期来临痛得满床打滚的时候也没有!!!
莫雨笙暗暗唾弃自己,怎么变得这么脆弱了?
从陶天怀里挣扎出来,莫雨笙瞪着陶天,恶狠狠地说:“要是你不回来,我就另外找人陪我!”
陶天的脸就黑了,脱口而出:“不行!”随即看着莫雨笙红通通的眼眶,鼻头也红红的,仿佛一只娇小胆怯的小白兔,陶天的心一下子就软了下来。
莫雨笙继续说:“怎么不行?”即便可行,莫雨笙也不会这么做。莫雨笙觉得他说不上专情,但也不会这么轻易就将身边被陶天占据了近十年的位置让出去。
陶天也知道莫雨笙不会这么轻易地敞开心扉,因此莫雨笙这是在说气话?不过,即便是气话,也不能说!
经过一番斗嘴,两人之间的气氛和缓了不少,不复之前的僵硬和艰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