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你把洗发水的瓶子坐进去了呢。”
“滚蛋。赶紧洗你的东西,别打扰我洗澡。”
“别搞什么妖蛾子啊。”我回厨房继续洗茶具。
等我把茶具洗好了坐回到沙发上时,戚飞还没有洗完澡。朦朦胧胧能看见他站在那里不断的冲水。他似乎又瘦了。看着戚飞我就觉得孤单。他受伤到现在也有十多天了,程市连个电话都没有打来过,也不问问情况如何。就算是陪邻导出国,也不至于敬业到把家里的这摊事都忘到脑后。如果把程市换成是秦箫,别说是出国,就算是去月亮上他也不去了赶紧回来陪护着。
想到秦箫,我拿起手机打电话给他:“晚饭吃的什么?”
“什么都没吃。”秦箫在那头有气死力的说。
“咋啦?家里没东西了还是你懒得做?”我问。
“有吃的。我懒得做。不想吃,没胃口。老婆,我想我是病了。”
“啊?你哪里不舒服?病了就赶紧去医院看看吧?”
“很严重很严重的病,医院都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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