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走就把头留下,挂在营口,正好我新猎的鹫鹰愁找食物。”
“三殿下,两国交战不斩来使。”终于有个人犹犹豫豫吱声道。
“啊?可我已经把来使放走了,现在继续留着的都是敌袭。”他们的声音渐行渐远..............
戚言堂深深看了前方一眼,示意众人撤退,悄悄隐在事先找好的地点,静等夜色降临。
太阳在头顶炙烤,直到额上颈间滚下的热汗都凉透,他们手里握的铁器被掌心的温度捂热,漠北的夜才终于来临。
斥候急急跑来,用力点了点头,戚言堂站起来看着火光染红夜色的敌营,冷笑一声喝道:
“走!”
酒酣胸胆,主帐内歌舞升平,就连守在外围的士兵也都染着薄薄的醺意,这与军纪不合,但现在明显没人管他们。
戚言堂一靠近就听守帐的士兵粗鲁的哑笑,叽里咕噜含混一通,他却听明白了:
“大法师验过了,真的是南人的副将军!奶奶的,那小子杀了咱那么多人,这次得了他的人头,大汉赏全军每人三钱黄金。”
“噗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