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会不会太急了,戚帅您的身子.......”林琅犹疑道。
钱忠连连点头,两天,他跑都来不及跑远!
戚言堂摇头,强笑道:
“这是燕塞城这么多年来第一件好事,我只要还有一口气在就绝不会让这件事出什么岔子!”
“戚帅哪里的话,我人就在这还能跑哪去呢?您身子要紧,还是多歇几天,南锦的安危全系在您一人身上啊!”钱忠忙不迭劝道。
戚言堂看了他一眼,眼神似笑非笑,眨眼即逝,钱忠几乎以为是自己的幻觉,他见他喘了口气道:
“我意已决,不必再劝。”
钱忠登时全身都凉了。
他踩着虚软得步子,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走出帐子的,顶着明晃晃的日头,他不死心的又问了一句:
“听说东鞑剩下不少好东西,怎么不拿去换些补给,将士们的生活也不至艰苦至此。”
“哎.....”胡子男大大叹了口气,看了他一眼回道:
“东西有是有,可在这却没人要,公公有意愿要换吗?”
钱忠眼珠子一转,在这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