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阿爷上下打量他几眼,也不推辞就接过野鸡,却打开了院门,自己慢悠悠往回走:
“你阿公昨儿去看你的时候你还晕着,他还想着晚点儿再过去一回,你们倒先来了。”
这么一说,他虽然半句话也没让孙子们进屋的意思,宫十二也不好掉头就走。
再则,这老爷子是自宫十二早上出门以来,唯一一个没特别关注他额头绷带的——
呃,或者更准确地说,这位虽然也关心他额头的绷带,但就是纯碎关注伤情的那种,并不因额头额心而特别。
宫十二少不得对这老爷子有了几分好感,纵然他打未照面时就让人觉得古古怪怪的,宫十二也不嫌弃。
他这人吧,一不嫌弃,那行止上就不怎么客气。
进了院子,帮老爷子把野鸡放进腾出来的鸡笼子里啦;进了屋,一抬手就随手取了桌子上摆着的盐水花生吃啦……
不要更理所当然哟!
小栓子看得都有些脸热,悄悄扯了扯哥哥的衣角,可惜宫十二正忙着品尝这意外美味的盐水花生,根本没注意。
宫阿爷倒是点了点头:“不错,这一看就知道是好了,身子骨也没大伤着。”
宫十二吞下口中的花生:“是根本没伤着,之前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