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我昨晚还犯贱去跟连钰掏心掏肺的长篇大论抒情,搞不好那对狗男女刚才就在床上把我的真心当作调情笑话呢!我这会也忘记了伤心就是越想越生气。
我想着还是去找淮官抱怨一下比较好,但是走在去无极宫的路上,我不禁在想这淮官是父皇给我找的仙师,来历却是不明,能不能相信呢?突然发现所有的人,我本来以为是可与之推心置腹的每一个人都是这般不可信,我究竟可以相信谁呢?唯有苦笑。
原来这就是作为人的悲哀,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心那么一个小世界,这里没有攻心术,所以都可以很好的靠着一张笑脸作为□□,谁都进不去内心。
我是不是应该考虑一下提前结束这赌约回天庭去闭关修行呢?恍惚间看到长廊的尽头那个人意气风发的往这边走来,像风一样。不想的,泪水又涌了出来。在他没发现我的时候,我捻了隐身术,紧紧的靠在边上的柱子上,那人走过去,不留一丝痕迹的离我而去。
本来揪着的心,立时沉静的像千年化不开的墨,我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捏捏自己的脸扯出一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