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只是在guī_tóu上滴出几滴前液,拉着丝落在窗台上。
“主人……射不出啊主人……求求你……”阿紫被强烈的尿意冲击得浑身发抖。
“大声点求我。”
“主人求求你……”
“大声点!”
“主人求求你!”
“哈哈哈!”三皇子大笑,chōu_chā了几下后又在他体内喷发出炽热的浓稠,心情畅快地顺手把最后一个小圈解开了。
阿紫猛地一颤,肿胀的yīn_jīng抽搐地酝酿,终于宣泄般淋漓畅快地对着窗外pēn_shè出一段段白色的液体,精还没射干净又喷出一段澄黄的液体,阿紫在极度的快感中一边shè_jīng一边尿了出来。
液体在窗台上划出两段高低不一的弧线飞落出去,剩下的滴落降下来一路洒到三皇子的手上。
“爽不爽啊宝贝?”三皇子凑过去舔阿紫的耳垂。
“好爽……好爽……”阿紫脸色绯红。
三皇子等他尿完,从道具盒子里抽出一串小球,这也是兽人发明的东西,本来是小号型的肛塞的一种。
三皇子又发挥了他无尽的创意,他把阿紫翻了过来,握着那根还残留液体的ròu_bàng,用力把小球挤进那个顶端小口中。小口被挤开,开始一个一个地吞小球,柔嫩的小口边缘有点红肿,却顽强地没有出血。
“哦哦,吞进去了!”
“呼呼呼呼。”
“爽不爽啊宝贝?”
“主人好厉害……”阿紫瘫软着任由三皇子把小球一个个整串塞进了yīn_jīng里。
yīn_jīng被撑高,粗了一圈,顶端的小口红红地打开含着最后一个球。
“哈哈哈!”三皇子大笑,他的心情很愉快。
“主人……太棒了主人……主人今天心情好像很好……”
“嘿嘿嘿!是啊宝贝!”三皇子搂着他疯狂地亲着,“你知道吗,那些烦人的家伙都要滚蛋了!我要做城主了!”
“哦哦!太棒了主人!”阿紫抬起头回吻着他,紫色眼睛里闪过一笑意。
赛尔一个人在寝室里整理文件。
再过几天他就不是城主了。
皇后已经在祭司整理的文件上盖章签名,城主将转交由三皇子代理,连长老院那边也备了案。
没有通知赛尔,甚至没有跟赛尔协商过什么。
赛尔有点想不明白,为什么母后会突然撤销自己的职位,明明做得很好,没有出什么错漏。
当他问起的时候,母后冷冷的眼神让他打了个寒战。
宽阔的房间里没有亮灯,窗帘开着,窗外那一成不变的夕阳景色照亮着空间。
自从他被除名后,连仆人也撤走了,只剩下门外的两个看守。
他一个人在寝室,感到深深的孤独。
就在几天前,这里还有另一个人陪着他。
现在那人走了。
达克瀚回去了。
那天,黑龙王陌克瀚在四皇女的威胁下在联姻文件上盖下龙王印,然后四皇女带着自己的奴隶亲卫队,与龙王,还有龙王的弟弟达克瀚一起回北部冰原了。
赛尔有点走神,归拢好文件后,就穿着衣服往床上一躺。
光线下有灰尘在轻轻飘荡,风吹过窗帘,布料在悉悉索索,风吹过床单,布料在悉悉索索,风吹过衣服,布料在悉悉索索……
原来一个人的时候是那么安静。
几天前还有着他的呼吸。
他的声音就像森林里的泉水一样清澈。
最终他还是走了,头也没回。
也对,他怎么可能回头呢。
他根本就不该回头。
我割了他的翅膀,割过他的鳞,把他虐待得青一块紫一块,几乎半个月没给他吃过东西,夜里把他裸着锁在隔间里……
我还在假惺惺地祈求什么呢……
赛尔闭上眼,记忆中那焦糊的味道又翻涌过来。
有一种不甘心,让他感到莫名的心酸。
他翻了个身。
就在不久前的夜里,达克瀚就是睡在这个位置上,在被子里帮赛尔套弄。
有一种yù_wàng腾升,赛尔把身子翻成仰躺,折起腿拉开裤链,他没有把裤子褪去,直接穿着内裤,把内裤移开个边,掏出半硬的yīn_jīng揉捏玩弄,等yù_wàng渐渐膨胀成粗长的巨物后,他开始握着用力撸动。
漆黑的军服覆盖在赛尔身上,紧紧包裹出他完美的曲线,大衣的长长的下摆被折起的大腿分开落在身侧,黑色的军裤紧实着,长长的军靴套着小腿支在床单上。在这一片漆黑的色彩里,胯间红红挺立的东西显得特别刺眼。
赛尔又把腿打开一点,两只手探进胯下,一只手揉弄玉囊,另一只手用指腹搓着guī_tóu上的缝隙。
这个技巧是达克瀚教的,当时他在被子里很快就射了精。
赛尔闭上眼,效仿达克瀚的手势揉弄。
那男人的呼吸似乎还喘在耳边,那熟悉的体温,熟悉的气息…
随着手里的动作,他的脸上开始泛起红晕,呼吸沉重起来,ròu_bàng上分泌出的粘液随着手指的揉搓发出咕叽咕叽的响动。
感觉高潮要来了。
快了,快了,再大力点……
赛尔的腰挺起来又落下去,身子剧烈抽搐,军靴紧紧划拉着床单,修长的腿越分越开,终于在腹部又一次抖动中,他高高挺起腰,抬起臀部终于shè_jīng了。
jīng_yè飞溅出去,落到腹部和胸前的衣服上,裤子上也沾了一片白,身侧床单下也印有着零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