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他如此依赖,是习惯?还是喜欢?我自己都没办法参透。那时无论发生什么事,第一个想到的便是靳阳。
生命的奥义无法言喻,这四年,我就这么稀里糊涂走过来,没了他的关心,没了他的声音,没了他的气息,甚至都快忘了他手掌的温度,忘了他欠扁的挑逗。
只有被摔下悬崖的雏鹰才能学会飞翔,这是自然界的法则。我消失了四年,自己往悬崖冲去,尽管现在飞得不高不稳,但终于可以看见这样的结果——我已经不需要他们的呵护。
“房间每个星期都会打扫一次,平时不会让人进来,东西摆放都没变。”母亲见我捧着信发呆,就走过来,坐在我身边,拿起夹在床头的减肥计划表在我眼前晃了晃,“还记得么,那时你高三毕业,还信誓旦旦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