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邀的亲戚朋友们都来了,都一样的欢天喜地,说不尽的祝贺词语和羡慕的话,在当时家乡一家能有两个考上学校的是绝无仅有的,我家是第一个。
有位邻居吃着菜喝着酒,嘴里却没停着,她说:“国芳嫂家的孩子真能干呀,一个个都考上了,国芳嫂出头了。你们说是不是这兄弟俩的父亲的坟葬得好呀!”话起了头,一桌的人话就像锅里的水一样沸腾起来。客人说法不一,有说爹死仔乖的,有说母亲教导有方的,有说人家天生头脑聪明的。在另一桌跟在母亲和大哥身后敬酒的我听得清清楚楚,都是些溢美之词,随他们去说吧。
“可心,说不定你爹的坟真葬得好呢!要不你的脑袋瓜和我的差不般大,怎么你一考就能考上师范,我却连初中都考不上。要不我就天生的笨,呵呵!”旺哥打断了我给他讲的故事。
“我爹的坟葬得好不好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当时学习很刻苦,一心就要把那个师范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