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说这个地方,”达维克用手指沾上两个人挺立的器官前端渗出的透明液体,轻柔地c-h-a进菲利斯的身体,“亲爱的黛娜小姐应该不会知道吧。”
法师咬着嘴唇,显然是想骂人的,但卓尔只是动了动手指就化解了这次攻击企图。有了昨晚的经验,达维克很清楚应该怎么继续。当他把放进去的手指增加到三根的时候,菲利斯看起来已经要支撑不住了。但这一切当然不可能结束得这么容易,达维克在最后时刻把手抽了出来,停下了动作。
“隔壁好像有什么动静,”他一脸无辜地问道,“你觉得米凯莎听见了吗?”
这里的楼层之间隔音效果很好,同一层的房间却只是用普通墙板隔开。卓尔早就知道这一点,但法师好像是听了他的提醒才刚刚意识到一样。
其实菲利斯叫得很克制,就算米凯莎还醒着也未必能听见。达维克明知故问只是想逗逗他而已。结果法师的反应却比他想的还要激烈:不只是脸,菲利斯整个人都泛起了浅浅的血色,然后用发抖的手按住了嘴,整个人都僵硬起来了。
达维克差点笑出声来。他早就隐约察觉到这件事也属于菲利斯“并不擅长”的领域。越是表现得充满侵略性的场合,越代表法师在用虚张声势掩饰紧张和不安。而这种装出来的态度意外被卸掉的时候,那一瞬间的表现真是比平常还要可口。
“听错了,她大概已经睡着了。”达维克凑上去又吻了他一下,“我们也小声点吧。”
用不着他提示,菲利斯连大气都不敢出了,软绵绵地配合着他,小心提防着再闹出什么动静。他越是这样达维克就越是按捺不住,很快法师身上所有会被衣服遮住的地方都留下了深深浅浅的吻痕。而当达维克长驱直入的时候,菲利斯还浑身发抖地主动夹着他的腰,生怕床板因为卓尔的动作发出声音来。
“既然明天不能跟你去,只好留点纪念让你带去了。”卓尔结束了一个悠长的吻,在法师耳边很轻地说道,“要不要我多s,he几次,把这里面填满?”
菲利斯狠狠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达维克吃痛差点叫出声来,不过还是忍住了,仅仅回以适当的报复。说是报复可能有些过头,毕竟他一点没弄疼菲利斯,只是让法师被快感折磨得差点失去意识而已。当他终于结束的时候菲利斯完全瘫软在床上,体内被卓尔灌进去的j-i,ng`液也确实开始溢出来了,而法师看起来甚至连合起腿来掩饰一下这点的力气也没有。
达维克忽然开始担心自己是不是做得过了头,但同时也诞生了一点y-in暗的想法。干脆让菲利斯下不了床,错过了这个茶会不也很好?
冒出这个念头的时候他自己也吓了一跳,然后立即将此舍弃了。希维娅当上祭司之后就会疏远地位低下的他,那时候他对此心知肚明,却还是想方设法帮她拿到了那个位置。而菲利斯——
他们只是在利益需求下组成的临时同盟,加上今天也不过上过两次床而已。为什么他要开始对菲利斯的事情患得患失,甚至到了要拿希维娅来类比的程度?
卓尔叹了口气,敲了敲自己的太阳x,ue,在床沿坐了下来,看着他的临时同盟者。菲利斯看起来已经恢复了神智,尽管眼角还带着一点点渗出来的泪水,头发有些凌乱,表情却很专注,不知道在想什么。达维克叫了他两声,他才回过神来。
“怎么了?”法师的声音里还有一丝软绵绵的感觉,当他对上卓尔的注视时,还十分自然地回了一个微笑。
“没什么。”达维克迟疑了一会,“早点睡吧。”
菲利斯对不认识的人总是带着客客气气的礼节性微笑,而送给达维克的多半是那种带着恶作剧企图的甜笑,或者看破却不说破、带点怜悯的轻笑,但这一次不一样,卓尔花了一会才寻找到其中似曾相识感的源头。
那个笑容像米凯莎。
菲利斯·尼科尔,一个在银月城拿卓尔战俘做实验的赛尔住民,煽风点火不打草稿的诈骗高手,未来的j-i,ng英红袍法师,笑起来像一个显然没见过多少世面的天真的地表j-i,ng灵。
达维克被自己的联想吓得哀嚎了一声,捂住脸倒在枕头上。
这一定是错觉。
达维克醒来的时候才是清晨,床边却已经空了。楼下隐隐约约地传来有人走动的声音。卓尔赶紧弹了起来,等他收拾下楼的时候,一眼就看见米凯莎在沙发上坐着,菲利斯手里拿着一大卷绷带,正在往她手臂上绕。从朝庭院方向的窗户看出去,艾瑞希和她的好友巴特正坐在院子里热火朝天地聊天——或者说,主要是半身人在叽里呱啦地说话,野蛮人仅仅负责偶尔点个头而已。
看见他出现,米凯莎笑眯眯地打了个招呼,然后继续安安静静地任由菲利斯“打扮”自己。很快她身上所有露出来的皮肤都裹上了绷带,看起来完全像一个木乃伊了。
“这是在干什么?”
“最近城里的奴隶中间开始流行一种怪病,”米凯莎认真地点了点头,“类似麻风,得上的人皮肤上会有白色的斑点,治不好,还会传染其他人,只能把病人都送到外面的收容所去。我就是一个病人。”
“而你得负责把她送到收容所去。”
“等一下,我就不怕传染了吗?”达维克看着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