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牛,这桃树未免也太大了,到处都可在水中看见桃叶渡水。我看这岛不如叫桃叶渡。”雷花邻捡起几块小石头,扑通扑通的打起了水漂,然后自己挽着裤脚迈进水中玩。
“这条溪水之前是没有的,在主子十二岁那年,岛上下了一场大雨,便冲出了一条水道成了这条溪,横穿全岛;那棵桃树是在主子十五岁那年突然间长成那么大的,无论冬夏都枝繁叶茂,但是从不开花。”青牛跪下前肢,巴拉巴拉的喝起水来。
雷花邻又有些错觉,为何说起这岛上的事情也都要以师傅的年纪来计算时间?是不是他也应该记成“师傅初年,师傅十一年,师傅二十一年?”
又有几片桃叶飘过,青牛说:“小雷,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去吧。”雷花邻点头,从水中走回来,湿着脚踩进鞋里,跟着青牛往回走。一人一牛时快时慢,偶尔在地上捡起一块石头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