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海忠叔大声的说,“我是真的喜欢你,可你现在还只是一个娃娃,才十六岁,叔怎么能和你做那样的事?叔真的做不到。”海忠叔很为难,“瑞宝,你能不能不要逼我,叔心里好难受,真的好难受。”
看着海忠叔难过,其实我的心里更难过,我没有要逼海忠叔的意思,紧紧抱住他,“叔,我不逼你,你不是说降瑞是个头顶生疮,脚下流脓的坏蛋么。降瑞是自愿的,一切都是降瑞的错。”
不捅破窗户纸,我和海忠叔之间就一直会隔着一层膜,海忠叔的这一走,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不把最后一步做了,我是无法安心的。
不顾一切的亲了上去,撬开海忠叔的嘴唇,贪婪的吮吸着最美味的琼浆玉露。
要坏,就坏得彻底,那怕是地狱,我也认了,刀山火海,我一个人去闯就是,只是现在,海忠叔,我要你,我要你成为我的男人,彻彻底底的成为我的男人。
一股热血直冲大脑,将海忠叔压倒在床,脑袋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