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了一下子暗的脑袋。
他一副享受美食的模样。奇怪,到底有什么好喝的?我可铆不下劲自己来试一下――以前曾
经看过某部a片,女人把奶水挤在男人身上,然后自己去舔,呕。现在自己做奶妈了,心里
自嘲道。
“暗,暗!你说不吸一个礼拜,会不会停啊?怎么这么久还会疼啊?我想停了它好不好?”
话是这样说,其实我也知道他肯定不肯答应,何况我也不一定忍受得了涨奶的痛苦。
他轻轻地咬一下。
“啊!我已经乖乖喂你啦。你好坏!”
他理都没理我,吸完后再用唇舌好好的抚慰一遍。转向另一边rǔ_fáng,啊,又开始痛苦的折磨
了。
有点累了,把下巴搁在子暗的头顶上。整个过程十来分钟。
真好,吸空了还真的轻松不少耶。吸完的rǔ_tóu嫣红,雪白的rǔ_fáng诱人地挺翘着,我羞涩地飞
快扫一眼,满意,松口气软软地坐下来。
“暗,你爱不爱我?”
他不说话,胯下的裤子凸起了一块。我就知道!这样吸我的奶怎么会没有反应,根本就是求
欢的前奏嘛!
我抬高头,吻住他刚硬有型的下巴,再往上,性感丰厚的嘴唇,往上,笔直的鼻梁,平坦英
俊的额头,然后将他的头颅抱进我的怀里。无论他做了什么是,我的心中总是充满着浓浓的
爱意,因为他是我的男人。他在闹别扭,慢慢来,始终他会感受到我是多么地爱他,始终有
一天他心里的结会解开的。
在这温馨的时刻,我实在没有别的想法,可是他的棍子却越发积极了,竖立着充分地报告它
的存在。
他拉开我,示意靠着他坐在他腿上。那个硬硬的东西嚣张地挺在我的两腿间。他握住我的手
,压在那个庞然巨物的上面。我顺从地握住,好大!我想看看。拉开链子,一个巨大的东西
迫不及待地弹起。大家都知道它有多大了吧,单那个粉红色的鸡蛋,视觉上就很震撼了。我
的手显得好小,手心勉强握住。
我知道他喜欢怎样,就双手握住他,以他喜欢的方式按摩(早先在戒指里,对每个王都研究
彻底了,知道能令他们最快解决的方式分别是什么)。
他喜欢我抚慰他的每一寸,每一寸都要照顾到。他最喜欢我摸他的两颗蛋蛋,我用手心托着
,温柔地揉动,他那里的肌肉好兴奋。抚慰了好一会儿,才双手向上握住旗杆。上上下下,
好久,手都酸了,它都仍然昂扬抖擞如初。但他好像没打算要我,心里庆幸地想,因为坐了
整天火车确实有点累了。
出于感激,我的服务更加卖力。
他的巨物被我用不重不轻的力道,摩挲揉捏了个遍,便宜被我吃了个够。我就是不管那颗头
头,由粉红色憋成了红色,我等下就击败它。
他的呼吸好粗,他的胸口好热,把我也烤热了。
我停下手,好奇的用双腿夹住男根,看它从修长纤细双腿间颤颤竖立,试着想象成是我长出
来的东西,这个效果真的是好夸张,它真的好粗好长,和我一点也不搭。
真想象不到它平日是怎么埋进我的身体,怎么让我欲生欲死的。
我再夹紧一点,觉得它硌得我好疼。
好久,男人的臀部向上顶了顶,发出性感的催促。这个坏东西,终于忍不住啦?我打了它一
下,然后再用指甲在光滑的头头上刮搔。激射。好浓烈的男人味道~~~~我依然死死的夹
着,我的腿心感受到那个巨物的一切悸动和发泄,感觉仿佛跟身下的子暗连成了一体……
那四个人还是沉默,其中一个人拿扇子去挑骆雪衣衫,触了触她饱满坚挺的胸部。
“的确是好货色。”那人低声评价,伸出双手一把扯落她上身肚兜,拿扇柄在rǔ_jiān上轻
轻厮磨:“没曾承过雨露却又这么丰满。”
心底里涌过一丝麻酥的快感,骆雪张了张嘴,又赶紧咬住下唇克制住那声呻吟。
那人低笑了声,弯下腰一口含住她rǔ_jiān,先是舌尖不住逗弄,等到骆雪把持不住了却是
一口咬下,恶狠狠几乎咬出了血。
骆雪张口惊叫,下面裙摆却被人一把掀开,亵裤被扯落身体里面探进来两根手指。
“又干又紧你难免要受苦。”下面那人摇头,一副怜花惜玉的腔调,却捉住自家涨紫的
男根一下挺入,坚挺穿越紧抱的花穴,如利剑前行毫不怜惜。
骆雪倒吸了口气,两样痛楚一起上来扼住了她呼吸,她在眼前的黑暗里沉浮,顿时汗如
雨下打湿了胸膛。
这样的她看来的确是象沾露的梨花,纯洁而却罪恶,湿濡濡顿时撩烧起了另外两人的欲
望。
“你们最好换个地方也给我个方便。”其中一人发声,嗓音慵懒但语气却是不耐。
骆雪裙下那人嗤笑了声,抱住骆雪坐上一条长凳,要她分开双腿骑坐,而后男根又是毫
不怜惜一直穿插到她身体深处。
骆雪艰难呼吸,双手不自觉掐入了跟前这人皮肉,痛极却呼喊不出,以为世上最大的苦
楚就不过如此。
凳上鲜血淋漓而落,那是她的处子血,却因为眼前这场景而显得分外狰狞罪恶。
身后这时有人撩起了她裙子后摆,高高撩起,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