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哲背靠着学校的栏杆,嘴角叼着一根提神烟,正似有似无的喷云吐雾。
前两个月他还在学校里念书,因为他弟的原因把高年级的一个学生给捅伤了,事情闹的挺大,再加上临近期末考试月,所以郑哲就没再去了。
在家里被狠揍一顿后,这小子带着几件衣服和自己那点零花钱甩门出屋,没晃荡两天就在狐朋狗友的帮助下找了个下脚地,又找了一份短工——在市冷库做短工帮人搬卸猪肉。
年末是市冷库最忙的时候,特别是刚刚从国营企业转成承包股份制,经济活泛,所以今年生意还算不错,冷库里堆着上百吨的肉食,每天光出货量就上千斤,单位实在忙不过来,就从外头雇一个临时工,一月七八十块钱,管两顿饭,很快就招了一个身强力壮的小伙子。
郑哲也觉得这个活挺好,虽然累了点,却是有两顿肉香油大的饭,只可惜这饭他才吃了不到一个月就吃不上了,临走的时候他顶着个鲜血淋漓的脑袋去后勤领了五十块钱,收起自己的热水缸子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
今天零下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