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叶抬手把放在肚子上的手机的音乐声关掉,缓慢的站起来走到门外,静静的穿过院子来到门房。门房很小,大约只10个平方左右,里面只有一张老式的单人床和一个老式没有上漆的五斗柜,这就是他阿娘的房间。五斗柜上放着一张女人的遗照,照片上苍老白皙的面容依稀可以看出年轻时候较好容颜。遗照两边各放置一盏电子香烛。
照片上的女人叫苏艾,是他苏叶的母亲,他一生的温暖与眷恋。这个院子就是他的家,是他的根,也是他心灵的归宿。
跪在地上,对着遗像拜了三拜说:“阿娘,儿子想你了,很想、很想。不过我很快就会来陪你的,到时你别也骂我,但我相信你还是舍不得骂我的。呵呵!”
苏叶不再跪着而是直接坐在地上并且背靠着五斗柜跟前,双手抱着膝盖,泪水不听话的直往外淌。“阿娘,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没有听你的话,好好的活着,好好的生活。可儿子已没有力气再活下去了,得了肝癌而且还是晚期早已扩散,没发现时身上还不觉得痛,现在发现了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