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哥哥也找到了另一个女孩,零九年生女。关于工作,哥哥继续漂泊找寻,带着他的家眷,除了念儿。弟弟在我身边,先是在我所在的工厂里开车,后来换了工作,换了地方,还在附近,他的老婆孩子在家抚养。
家还是原来的样子,家庭成员却增多了,母亲还是原来的样子,她的身体却总是不见康复
我一直不知道自己是何德何能,虽然没有一技之长,但只要我接手的工作,经一段时间做下来,却总是备受老板眷顾,值得感恩的是,在佛山的小工厂里,我用了两年多的时间,从称谓到工种,从车间到办公室,我连跳几级。当然,这不是拿来炫耀什么,只是,这样的话,我有更多自由的时间,有更多可以自己规划的时间.
零八年四月开始,我决定让母亲到韶关看病,换一个地方,换一个大点的医院,由我抽时间亲自陪护,但愿效果会更好一些,希望她赶紧好起来,不能再拖了,要赶紧好起来啊!
我们约好星期一,母亲,赵欣,还有全儿,她们一早从家里出发,赶到韶关粤北人民医院的时候大概十点半,我也是一早从佛山出发,搭乘七点四十的火车,经广州,到韶关,四个小时车程,到达医院近十一点。
那天,天气晴朗,我到达的时候她们已经的等在医院门口,母亲穿着子的外套,一条黑裤子,手提一个布袋,赵欣穿一件天蓝色的工作衫,一条牛仔裤,一双帆布鞋,手里抱着全儿,小家伙能走会叫,穿得厚实,见到我,欢叫着,伸出双手,从赵欣的肩膀探身过来,我伸手去接,在小脸蛋上亲一口。
估计这里的医院中午也是十二点下班,时间非常紧迫,耽误不得,我抱起全儿,直接赶过去排队挂号:“您好,内分泌科科,请帮我挂专家号。”
“您好,请问内分泌科的门诊该怎么走?”我看着时间已经过去了半个多小时,匆忙的,不愿耽误哪怕是半分钟的时间来分辨方向,遇见工作人员就问。
“那里,上楼,你就看到了。”那个穿白大褂的男人抬手指一指,不冷不热。
“谢谢。”我加快脚步,母亲和赵欣跟在身后。
楼上,我们在一位护士的带领下找到吴主任,吴主任接过母亲递上的原先在南雄的病历,细细的翻看一遍,给母亲把脉,量一下血压,摸摸脖子,说:“先采血吧,做个检查,看看现在具体情况如何,好吧?”
蹬蹬蹬,我们拿着诊疗卡匆匆的赶回一楼,缴费,采血,医生告知,要次日下午才能出结果,“大概明天下午几点?”我问。
“大概四点。”医生说。
“那怎么办?”母亲焦虑的。
“什么怎么办?只能等结果出来再说呗。”我笑。
“不是,是今晚怎么办?今晚去哪里住宿?”母亲说。顿一顿,眼睛一转,又说:“要不你去问问医生,说我们大老远的过来,现在结果要明天才能出来,问医生能不能开住院,好像开住院还能报销一部分。”母亲期盼的眼神。
我把全儿给回赵欣,蹬蹬蹬的,又跑到楼上,吴医生已经下班,问护士,她们也不知道。再下来,我说:“算了吧,就在附近找一个旅社开两间房,住一晚,应该不会太贵吧,比起医院,肯定还舒服些。
“不知道他们下午几点上班?先。
赵欣抱着小孩,一直不怎么说话,问她意见,她就说没有所谓,你们说可以就可以,平静的跟在后面。我们出来医院,一直走,一直走,过几条街,拐几道弯,小家伙喜欢玩具,给他买了点玩具,时间已经一点多,我建议找个地方吃饭,母亲说:“不吃了吧,也不饿,看看你们饿不饿,欣儿饿吗?我就不想吃。”
“我也不想吃。”赵欣说。她们都晕车,母亲比较严重,我看到母亲的脸色还是青色的,没什么血色,又像是没睡醒,整个人无精打采的样子,双眼略显呆滞,一直关注着蹦蹦跳跳,歪歪斜斜的全儿。赵欣也晕车,不过比较轻微,稍作调整,基本没什么大碍。
我们在离医院不远的街上瞎逛,买些小吃零食充饥,有个小孩作伴,时间过得特别快些,看他奔跑,看他嬉笑,被他拉着手指,我要我要,指着这个,指着那个,吵吵的,快乐的。
很快到了医院下午上班时间,我们过去,找到吴主任,他说:“等明天化验结果出来再看吧,另外,你这个不需要开住院证明的,开了我就属于违规,不好意思,这个帮不到。你们可以到医院招待所看看有没有房间。”人家说得合情合理。
“那怎么办呢?”母亲又发出同样的疑问。
“呵呵,你看,外面大把旅社和酒店,你害怕没地方住吗?”我抬手指向前方,前方不远就有酒店,写着商务酒店,有豪华套房的字样。
“那很贵的啊。就在医院的招待所住算了。”
“哪里有不用钱的呢?我们去找找,看看附近还有没有其他的招待所,医院里面的肯定又吵又脏,我不喜欢,在附近找找看,找个清静一些的,难得出来,就当是旅游,反正出钱,也不在乎多几十块少几十块的,只要住得舒服,对吧?。”我抓住全儿的小手,他骑在我的肩头,母亲她们跟在后头。
“等一下,放他下来,把全儿放下来,刚才喝了牛奶,看看有没有尿,不要等下撒在你的脖子上。”赵欣小跑几步,追上来,从后面把全儿抱下。
步行绕着医院附近走,走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