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听了,牵起画着楚河汉界的尼龙纸的四个角,把象棋倒入一个塑料袋,啦啦响。
“需要我帮忙做点什么吗?”我问。
“不用,不用,也没什么的,都准备得差不多,你坐着喝茶。”师傅说着和我们一样的家乡话,很客气。然后问:“你弟弟呢?怎么没来?”
“去学车了,跟着别人开东风车的司机去学车了。”我说。
“哦。”
我和师傅聊天,东一句,西一句,聊家里,聊家庭成员,师傅四十多岁,接近五十,个子不高,身材和哥哥差不多,也是干瘦干瘦的,脸型也很瘦小,笑起来皮肉出现皱褶,有点显老,心态却很年轻,很开怀,我知道哥哥开给他的工资不高,他说:“没什么的,工资高一点低一点没什么的,出来打工,开心就好,家里现在没什么负担。另外,乡里乡亲的,就算帮个忙也没所谓啊。”
哥哥这里一下,那里一下,站一会,走动一会,也不知道具体在干什么。
接近十点,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