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早了,我回去休息了,你们也早点休息。”我稍坐片刻,起身告辞。
“你什么时候下去?”大哥哥问。
“可能明天吧,最迟后天。”
“到时要是有泥巴,我打电话给你,你打算什么时候起房子?”
“具体时间没定,一家人都在外面,到时再说,先填泥吧,家里的事就麻烦你多关照一下了,我哥哥他们也需要你多指点一下。”我严肃认真的交代。
走出姐姐的家门,已经晚上十一点多钟,满天星斗,月光隐绰,地上一片灰暗,道路两边杂草簇拥,形影森森,李树桃树,新叶茂密,蟋蟀不停的鸣叫,电筒的光亮左右晃动,照着那些森森的阴影现出原形。经过一条细长的巷道,巷道两边寂静安详,古老疮痍的土瓦房多数已经人去房空,原来的主人搬到镇上,搬到市里,留下这泥砖瓦砾高墙空框框。
半人高的木窗已经暗淡腐朽,木质窗门大开,锈蚀的铁钉,开裂的鼻翼,牵强的牵引,看似摇摇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