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接到安南的电话,电话那头却没有我想象的如潮的愤怒,他还是那副慈悲的声音慢慢的说:“泰乐儿,咱们别喝酒了,找个地方喝点咖啡如何?”
我没有任何拒绝的余地,一是因为我终究要承担和面对事情的后果,二是我也很诧异安南的态度。
约在了一个东五环附近的上岛咖啡,晚上的时候客人并不是很多,仅有的三桌客人,除了我们,另外两桌很明显都是年轻情侣。我做贼心虚,一直低头吸着面前的冰摩卡,不太敢抬头看安南的表情。
安南倒似乎泰然自若,他要了一杯热特浓咖啡,轻轻的啜饮。气氛一时非常安静,只有店堂里面在不停的播放时下的流行音乐。安南忽然张口:“哎……泰乐儿,咱们认识几年了?”
我一愣,想了想:“起码也有五六年了吧。”
“那你了解过我的生活吗?”
我又一愣,仔细想了想:“没有。”
这是事实,从最开始,这个秘书长熊一直对大家都是一个秘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