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那些被困住的憋闷,想到那些被侮辱过的纯真,想到那些早就想大喊出来的愤懑,想到那些对人世间世事无常的无奈,陈涛真的真的就要被这些情绪思念和难过给憋炸了。
眼泪顺著泪腺融合著痛苦的慢慢的涌了出来,越来越多,越来越旺盛。
到了最後。已经无法自控了 。哭吧。也许哭泣会给这个身体带来些许舒爽,即使是哭过以後毫无改变,舒服的哭吧,什麽都不想。
哭了一会儿陈涛就坐了起来,抹了抹脸上的眼泪,心里不断的在嘲笑自己:“瞧你那个傻样儿,整个就一个娘们儿。你有什麽脸面在这里哭泣?像个傻逼鳄鱼似,脸上挂的都是眼泪,鳄鱼鳄鱼,鳄鱼还会咬人呢 ,你他妈的连反抗都不会,孬种!妈的!”
陈涛抓起了旁边的被子使劲的蹭了蹭脸,然後翻身下了床,又拿过桌子上那瓶红酒,坐在桌前,一大口一大口的喝了起来,越喝越爽,越喝越飘,越喝那些痛苦就离他越远。
不一会儿他就彻底失去理性的思维了 。脑袋里不知为什麽还在旋转著爸爸这个单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