阉了我,还真不如直接往我脖子上来一刀呢!”
“阉了你?也是个好主意呀……”头目的脸是整个包在黑色面纱中的,但是白谔南还是感觉自己看见了那人眼中变态的光芒!
“不是,听你这意思,原本不想阉了我呗?那净身啥意思啊?”
啥意思?白谔南话刚说完,就知道是什么意思了。因为他身上的衣衫被瞬间撕成了布条扔到了一边。古代人做事可真够绝的啊!一扒衣服就撕成布条!太特么浪费不懂环保了……
被扒光光的白谔南随即被黑衣人给绑在了椅子上,不过这姿势让白谔南有点d不住了,两条白.嫩.嫩的大(腿)劈.开绑在椅子的两边扶手上,(菊)门是正对着头目暴露个干净啊!尼玛这是闹哪样啊?又要给老子灌(肠)啊还是咋的?
也不知是冷汗还是热汗,反正黏.黏的(液)体顺着白谔南的肌肤就滑了下来。有过上一次的糟糕经历,天不怕地不怕的白谔南可真有点发怵了。这里有这么多男人呢,万一他们都垂涎老子的美色,一冲动,那还不都成了魔鬼了啊!
“用药么?”头目一旁的黑衣人问头目,听声音,这人是个老家伙。
药?什么药?难道是……畜生啊畜生!竟然还要用药!
“这次换种方式玩玩。”头目娇笑了一声,白谔南突然觉得这没特意压抑的声音挺耳熟的……
“我们用棕儿。”
棕儿?
“我们的时间不多啊……”老头儿有点不赞同。
白谔南也不敢瞎说话了,他怕自己一多嘴,遭受更多的罪!他这是惹了谁啊?来古代也就见到这么几个人,也没和谁结仇啊!要真说有仇的,也就是温夜寒了!不过……这家伙明显不是温夜寒啊……温夜寒那么高大……
“反正我要看棕儿上他嘛!那就用药也用棕儿好了!”
“那个……我能问问棕儿是谁不?”白谔南颤颤巍巍的问道。
“可以呀!看来你很期待与棕儿见面嘛!”头目朝另一个黑衣人点点头,那人就向更黑暗的地方去了,看样子是去叫棕儿了。
“我想棕儿也很想见你呢!”头目敲着二郎腿,咯咯的笑起来:“虽然不是春天,但棕儿还是那么的兴奋呢!有活(春)宫可以看啦,真好!”
给读者的话:
更新完毕。电脑出毛病了,写一千字死机n次,怒了,,关机!群号见我的留言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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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正文 245.shòu_jiāo啊要不要这么重口!
春天……这和春天有什么关系啊……额?那两道绿光是神马?魔鬼特效么?
绿光渐渐的显露出原本的面目,尼玛原来是一头半米高的棕色大狼狗啊!这也太重口了点吧!兽(交)那档子事情白谔南还是了解的,毕竟作为流氓的生涯中也没少群聚看变态的片子……如今要用到自己身上,苍天啊大地啊!不要开玩笑了好不好?会死人的!
这就算重口了么?白谔南想的太简单了!头目拍了一下那棕儿的头,那棕儿突然嚎叫了起来:“嗷呜”
白谔南立刻就瘫软了,他气若游丝的问道:“能问一下么,这货是狗还是狼?”
“狼呀!小狗狗只能做它的食物。 ”
“太坑爹了,你不能这么对我……你同情同情孕夫不行么?你这么搞,肯定一尸两命啊!”白谔南学着苏魉装可怜的表情打同情牌,不过他又错了……
“你知道我要的是什么吗?”
老子要是知道就不用这么提心吊胆的了!你瞧那死狼,真特么是sè_láng啊!老子又不是母狼,你对老子的小(菊)花淌什么口水!
头目对着老头儿点了点头,老头就从怀中拿出一个小瓷瓶,快步走向白谔南。
“喂!臭老头儿!你要干什么!”白谔南在椅子上挣扎了几下,不过很快就被身后的人按住了。狼狗在原地蹦蹦跳跳有些焦躁……
“快点吧,棕儿都着急了。”
“是。”老头儿掰开白谔南的嘴,就把瓷瓶中的东西倒了进去。
老头儿的手跟钳子似的,白谔南感觉自己的下巴都要被捏碎了。原本他还以为是药丸什么的,能抵抗一下呢,可没成想瓶中竟然是液体!也正因为是液体,白谔南被呛到了,他使劲的咳啊,应该是喷出去不少……
“好啦,那就开始吧!”头目拍着巴掌,黑衣男放开了拴住公狼的绳子。
公狼气势汹汹的扑向白谔南,那架势真不像是去交.配的,倒像是去吃人的!
“我只不过想要你腹中的胎儿罢了。”
原来是这个!
公狼在白谔南的股.间一顿乱戳,那种疼痛白谔南还是可以忍受的,不过想到即将要发生的事情,白谔南就忍不住了。
“这孩子我也不想要啊!你换种方式不行吗?卧槽,臭死了!死杂.种滚远点!”
公狼就算能听懂白谔南的话也不会乖乖死开啊!头目摇晃着腿,悠哉的说道:“我就想看这种的,够刺激。呵呵,你说棕儿会不会把你和你儿子一起给(奸)了啊?”
“奸你爸p眼!卧槽!喂喂!狼兄你住手啊!你妹的苏魉救我啊啊!”
说话间,公狼那火热的(阳)物已经抵在了白谔南的(菊)门外!公狼似乎也知道自己找对地方了,于是一个挺进!
“啊啊啊!”
“啊!”
两声惊天地泣鬼神的嚎叫同时响起!
喊得更惨烈更长的自然是白谔南了。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贯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