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是:莫念旧日愁,只贪当下欢,我们喝酒!”
“裆下,嘿嘿,喝完酒是该去找点乐子让裆下欢一下哈!”白谔南猥.琐的笑着,接过尚沐手中的酒杯,咂着嘴喝了一小口:“好酒!”
“呵呵,孕夫是不是该禁酒呢?”尚沐为自己又倒了一杯酒,那架势根本不像是要劝白谔南别喝酒,倒像是在挑衅:你敢不敢喝?
“去他娘.个孕夫孕妇的!来来,今日有酒今日欢!老子很久没痛快喝酒了!干!”
“豪爽!干!”
于是两人就在众位大臣各种探究的目光中,你一杯我一杯的有敬有还着,最后两人还划上了拳,而且是现代式的划拳呢!迷迷糊糊中的白谔南更加确信尚沐是现代人了……
喝到最后,白谔南的舌头都有点大了,他对尚沐说话,尚沐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最后他喝了几杯清茶才捋直了舌头。
“嘿,我说尚大哥啊,啥时候带我去参观一下你那将军府呗?我去看看你有没有金屋藏娇,嘿嘿……”
醉态朦胧的白谔南意外的带有几丝妩媚之态,几个色眯眯的大臣看的眼睛都有点发直了。
尚沐发现了那几个大臣图谋不轨的眼神,直接一一瞪了回去。跟尚沐大将军四目相对的后果就是小心肝一顿乱颤啊,那硬起来的地方瞬间就萎了,还哪敢继续看美人啊。
白谔南这个蠢货全然不知的赖在尚沐的身上,这绝对不是他想揩尚沐的油,而是他喝的都坐不住了……
“没有金屋,何来藏娇?白兄什么时候想去就什么时候去,尚某随时恭候大驾。”尚沐也没推开白谔南,不过眼神却一直四处游走着。想必苏魉一出现,尚沐就能一巴掌把白谔南拍一边去。
“嘿嘿,想啥时去就啥时去啊?那我现在就想去!”白谔南鬼鬼祟祟的瞄向周围,然后伏在尚沐耳边满嘴酒气的说道:“你看现在吧皇帝也不在,小苏那死崽子也不在,现在走最好了!”
“喂!”白谔南立刻捂住尚沐的嘴,霸气测漏的说道:“你丫的刚才是在放屁呢?你不说我什么时候想去就能去么!把你那个狗屁可是给老子吞肚子里去!老子现在就要走!挡我者死!”
“这……”尚沐眉头渐蹙,最后还是舒展开,笑得很洒脱:“好!那我们现在就走!挡我们者死!”
最后这句话可说的够响亮的,殿堂内瞬间鸦雀无声,然后众人就傻愣愣的看着白谔南和尚沐勾肩搭背的往殿外摇晃。尚沐倒是没喝到走路摇晃的地步,不过为了让孕夫白谔南走路舒适随意一些,他也就跟着怀中的人东摇西晃了。
嘿,还真别说,这么走路还是蛮逍遥的……
殿门外的侍卫面面相觑,不知该怎么办。这时尚沐露出没喝醉的表情,低声对侍卫说道:“质子喝多了,我送他回去。你们就不用跟着了。”
侍卫们本来就不太想管这个疯疯癫癫的“质子”,而现在大将军都说话了,那自然更是不用管了。于是两人继续往外摇晃……
走出殿门还没二百米远,白谔南就扯着嗓子嚎开了:“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绵绵的青山脚下花正开~什么样的节奏是最呀最摇摆~什么样的歌声才是最开怀~嘿~尚老大和我一起唱~苍茫的天涯是……”
尚沐并没有跟着唱,他安静的听着白谔南唱着,笑容中藏着令人难以发觉的一抹忧愁……
“白兄,你这身子不宜随尚某骑马,你乘轿,我骑马,如何?”
“不好!老子凭什么遭到你的歧视啊!轿子那是娘们成亲时候坐的!嗝!其实要是宝马的轿车我也是可以坐坐的……呸!不对!我告诉你!咱也是马背上的男儿!不能搞特殊待遇!那什么,咱,咱还是伯乐呢!伯乐懂不?他就是和田忌赛马那个……嗝!好像不对……”
尚沐随手召来路旁路过的宫人,让他去备轿子。白谔南还在驴唇不对马嘴的喋喋不休,没多一会,两人就出了内宫来到了外宫,这时宫人也准备好了轿子,且牵来了尚沐的高头大马。
白谔南直接就奔着马儿去了,不过马儿从鼻子里重哼一声,万分鄙视白谔南的躲开了……白谔南刚要发火,就被尚沐温柔的塞进了轿子里。怎么个温柔法呢?自然是拦腰抱起轻拿轻放到轿子里了……
拦腰抱起……拦腰……抱……多少宫人目睹了这一幕啊!偶像级别的尚沐大将军何曾对哪个男人这般亲密过啊?可是这位……肚子都……难道尚沐将军要做父亲了?艾玛啊……这是该笑啊还是哭啊……
坐进轿子里的白谔南老实了那么半分钟,不过很快他就唧唧歪歪的打破了这短暂的宁静:“尚沐啊~咱这是坐船呢啊?咋晃得这么严重呢?我有点晕船了……呕!有没有晕船药啊?”
“这是轿子,不是船。”尚沐一个慵懒的眼神瞟到了抬轿子的两个宫人的脸上,轻描淡写的说道:“你们也喝多了么?”
“小人知错!小人知错!”宫人脸上豆大的汗珠瞬间滚落,他们拼出吃奶的劲儿使轿子尽力的稳当。
轿子一稳,白谔南也没了动静。喝多了也唠叨多了,这就有点犯困。走出外宫的那一刻,轿子里传来响亮的“呼噜~呼噜~”。那节奏搞的宫人有点想笑。
这么漂亮的一位“夫人”,睡品可真是有点过分的豪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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