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魉走了过去,帮白谔南脱下了鞋子,白谔南自己在床上蹭啊蹭,扭啊扭,就像一只兴奋的毛毛虫。苏魉没有继续帮白谔南脱衣服,他若有所思的看了看门外,然后转身迅速点了白谔南的昏睡穴。
这么美好的一夜,可不能让那些杂碎给打扰了。
苏魉这么想着,偷偷从窗户跳了出去。土匪们还在喝着,一碗接着一碗,喝白酒就像喝凉水似的。苏魉拿出藏在靴子内的特制méng_hàn_yào,悄悄将它们撒在了一旁的各个酒坛中。要不是怕他们刚喝几口就全部醉倒而起疑,苏魉早就将药下在了酒中。
下完药他没有回房,他躲在暗处,观察着土匪们的反应。苏魉真是高估他们了,就算平时很能喝的同伴一个接一个倒在了桌子上或者桌子下,这群土匪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