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成见对方正在把另一个环扣扣在床脚,他仿佛看到自由彻底离开了他,情绪涌上来,忍不住吼道,“纳多,我恨你。”
纳多回头冲他一笑,“哥哥,你该爱我才对,”他站起身,冰凉的手指在袁成手腕上滑来滑去,他忽然抬头,很认真地说,“你知道么,我本来想砍断你的手脚,让你只能依附着我,我可以每天都喂你吃饭,抱你去洗手间,但是那样我就会失去你的手脚,哥哥也会疼,你疼一分,我就痛上十分,所以我就想到这个两全其美的法子,你不会再离开我,我也不会无时无刻担心着你会离开,哥哥,我聪明吧?”
说完他像个讨宠的孩子一样,看着袁成,似乎期待着他的夸奖。
袁成惊恐地看向他,对方眼底的认真让他知道对方真的考虑过砍掉他的手脚。
纳多见他怕了自己,抱住了他光裸的身体,露出一个孩子般的甜蜜微笑,“这样,哥哥就不会离开我了。”
袁成听着这带着天真语气的话,忽然打了一个冷颤。
纳多的身体完全不像孩子一样天真,他肆无忌惮地亲吻着袁成的身体,与其说是侵犯,倒不如说纳多在贪婪地吸允着袁成身上的味道。
袁成从海上出来就没有洗澡,他身上除了本身的气味,还有更浓重的海腥味,但对方就像闻不到一般,贪婪地舔着他身体的每一寸,脸上陶醉的表情看得他心惊肉跳。
除了一种寒气涌上后背,心里更多的是悲哀,他们原本可以做一对好兄弟的。他的手臂被对方竖到脑袋上方,铁链的禁锢让他无力挣扎,双腿被对方压得死死的,他的身体就像砧板上的鱼一样,坦露在对方眼前,对方很熟悉他的敏感点,就算再不情愿,他怒骂着对方,对方依然逗弄地他浑身绯红,周身布满情欲的气息。直到对方挟着滔天情欲刺穿他的那刻,他清楚的知道,他们彻底回不去了。
袁成每天只能待在卧室里,因为他裸着身体,厚重的窗帘遮住了太阳,饭菜是纳多做好了端进来,他想喂袁成,袁成却一把打翻。
纳多以为他会绝食,他已经准备好了麻醉药和鼻饲管,但袁成显然预感到他的疯狂,没有反抗他,只是要求自己吃饭。
纳多没有拒绝他,但每次都会坐在床边,看着对方吃下他亲手做的菜,喝下他亲手熬的汤,然后露出一个幸福的微笑。
每次看到他那种神经质的微笑,袁成的手都会抖,这时候对方就会接过他手里的碗筷,低头舔掉他嘴角的残渣。
他在第一次拒绝对方这个动作的时候,以为对方会冲他发火,这他到不担心,反正最近都习惯了,但对方不仅没生气还冲他温柔地说了一句,“调皮。”
在他鸡皮疙瘩还没褪去的时候,对方从碗底勺出一点残渣,涂到自己嘴角,在自己惊讶的时候,狠狠舔在自己嘴角,亲了好一会才离开。
从那之后,他就不再挣扎了,因为这只会让对方更变态。
纳多好像忘记了袁成逃走的事,只是不许他出房间,其他和以前一样,或者说和他幻想中的生活过的一样,平时他就抱着袁成一起吃饭,饭后聊会天,当然都是纳多在讲,袁成呆呆地听着。
“哥哥,你知道么,上次我告诉你,我是在十六岁的时候喜欢你的,其实不对,在你把我带走后我就喜欢你了,你还记得你把我关在柜子里么,那个时候是你让我认识到我对你特殊的感觉,所以我特别恨你,我当时发誓,如果你第一天把我放出来,我就和你做一辈子兄弟,第二天把我放出来我就伺候你一辈子,如果你第三天把我放出来,”他的手猛然掐住了袁成的脖子,他微微使力,见袁成咳嗽就松了手,“我就杀了你。如果你第四天放了我,我就一辈子缠着你,像个鬼一样,地狱里都不放开你。”
袁成听着他的话,知道对方没有说谎,他真的是在十二岁就喜欢了自己,但他更心惊地是,对方想过要杀了自己,这种偏执的人格在他十几岁就有了,但自己却没有发现,还把他当做乖宝宝看,他到底有多深的城府,在十二岁的时候就能瞒过自己,想到这他心里发凉,后背都出了一层冷汗。其实现在想想,是当时自己对他诸多疏忽,才会造成现在的局面,如果早点发现,早点给他选择一条正路,比现在要好的多。
纳多亲亲袁成的鼻尖,见对方扭过头,他温柔地笑了,手下却凶狠地扳过袁成的脸,在他嘴上狠狠啃了一口,“你该在前三天放我出来的,就算死了也比被我这种人缠一辈子好,但现在都是你欠我的,你没有后悔的余地,你这辈子只能是我的,包括这张嘴。”
他将舌尖探进袁成的嘴里,缠绵地舔舐着他口腔里的每一寸,一点都看不出方才凶狠的痕迹,他喊着袁成嘴角被他咬出的牙印,心疼地舔了又舔,像要舔秃噜皮了似的。
袁成不再动作,他知道如果这时候反抗,只会激发对方更变态的行为,但这并不代表的他的妥协,他只是在想着逃离的方法。
纳多越疯狂,只会让他越想逃离。
第99章 阿董是谁?
纳多每次说完了情话,都会抱着袁成看一会最近出的电影,黑暗的空间里他们数次疯狂地做爱,每次看到电影里幸福的镜头,或者血腥暴力的场面纳多都会格外兴奋,非要让袁成叫出来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