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又点了点头,说:“爸爸,火车什么时候来呀?宝宝可以去找妈妈了吗?”
男孩的父亲看着远方驶来的火车,抓紧了自己孩子的手,说:“别动别动,呜一下,就好啦!”
远方的列车呜声驶来,咣当咣当的推进声裹挟着沙土与风尘,掩盖了周围其他弱势的声音。
男孩被父亲牵着手,他身底部倏然快速滴落下一滴液体。
“啪嗒!”
液体的滴落声被火车汽笛的一声长呜全然掩盖,月台上再没了男孩和他父亲的踪迹,只有男孩站过的位置后方,有几滴暗红的血滴落在站台的地砖上。
作者有话要说:
☆、5.渡轮
“嗯?快用力呀。不用力,它会死掉的哦。”
“我在用力!我在用力……嗯——!!”
男人半蹲着在床上,上身向后倾斜,挺起腰间的肚子,两手撑在身后柔软的枕头里,弯曲的双腿大力地打开。他的双脚深陷进被淡黄水渍浸卝湿的床铺中,不时地皱出道道的细纹。
“啊——”
男人的股间冒出一个小小的湿卝漉卝漉的小圆顶,男人呜咽起来,眼中不断地流着泪水。
“好卝痛、好卝痛!”
“唔,才一点哦,好好加油啊。”坐在离床不远处的男人微笑地看着正在痛苦生产的男人。
“嗯——!!”
男人咬着牙发起了狠劲,股间的羊卝水滴答滴答地滴落在早已润卝湿的床褥上。
“不行了、我真的、呃!真的不行了!”
男人摇着头,慢慢松开自己的身卝体,让自己躺到床卝上。柔卝软的枕芯垫在男人酸涩的腰后,让男人发出一阵安慰的喘息声。
“啧啧,”那家伙啧叹起来,“会死掉的哦。死掉了,就继续生下去。”
男人忽然睁大了眼睛,捧住自己圆卝滚得不像样的肚子,他望向那个家伙,看见他穿着一身红夹克。男人慌乱地叫道:“你是谁!你到底是谁!”
那红夹克低笑了几声,忽然靠近男人身边,他的手大力地抓起男人的头发,直直地把男人从床卝上拖起来。男人被他按倒在床铺上动弹不得。
那家伙掀起男人的头,大手在男人的肚子上来回抚卝摸卝着。男人被卝迫仰起头,竭力地喘息着,听那家伙说:“想瞒着我!我看你瞒得了多久!”
他猛然抓紧了男人的头发,使男人痛苦地惨叫起来。男人的肚子因为男人紧张的呼吸而剧烈起伏起来,被胎儿撑得薄薄的肚皮上甚至滑卝下汗水,还不时地被动作的胎儿顶出鼓鼓的小包来。
“呃——”
男人的肚子又加紧收缩起来,激烈的发硬使得男人的肚皮绷得紧紧的,仿佛随时都要炸开来一般。
“还不用卝力吗?”红夹克说着,“我最喜欢看你生孩子的样子。”
他在男人耳后轻轻一舔,男人顿时紧张地发卝颤起来。
那红夹克摸卝着男人尖尖的肚子,手指在男人肚脐旁画着圈,他又说:“好好加油啊,生一个活的下来,别像哥卝哥姐姐们,喘两口气就死掉了。”
这时宫缩发作起来,男人嗯嗯地向下使着劲,可他很快又呻卝吟痛哭起来,大喊大叫着:“我不想生孩子!为什么把我抓来这里!我不想生孩子、呃——”
男人说话间,腿卝间的胎头又慢慢挤出了些许。
红夹克揉卝着男人发硬的肚子,慢慢松开男人的头发,在男人耳边低声说着:“等了这么久,孩子们也等烦了,就是为了等你回来啊……”
男人听完,就听见房间里响起了许许多多婴儿的哭声。男人顿时尖卝叫着想要逃跑,却被红夹克抓在手里。
那红夹克的男人对他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男人便听他说:“最大的是老大,最小的、是老五老六两个双胞胎儿子。都要一个一个地、生出来。这样……”
男人听他低笑起来,感觉到他的手在自己肚子上来回抚卝摸。
“这样,才能生老七啊。对不对?”他笑着问男人。
男人害怕得说不出一句话来,他发卝颤着嘴唇,微微摇着头,继而大力而疯狂地摇起头来。
“我不要!我不要啊!放我离开这里!放我走啊!”
那红夹克把男人按在床卝上,按住他挣动的四肢,又低沉而缓慢地说道:“不肯生吗?不生的话,就用剪子剪开来,把孩子掏出来吧。”
男人眼睁睁地看着他拿出一把剪子,上面遍布了锈迹与血迹。不顾男人的尖卝叫与挣扎,红夹克把那大剪子抵在男人薄薄的肚皮上。痛苦不堪的男人几乎不敢呼吸,只能低声不停地求饶着:“我生我生!我一定生下来……”
“嗯,好啊。不过,这个可能活不了了哦。好好加油吧。”红夹克笑着说。
于是男人又开始一次次声嘶力竭的挣扎与推挤,试图把卡在腿卝间很久的胎头慢慢地挤出来。在他不断地挺腹用卝力下,男人感觉到快要炸裂的通道终于一阵轻卝松。男人颓然地扑倒在床卝上,腿卝间连着一个蜷缩着的、小小的婴儿。
男人翻过身来,想要看一看自己的孩子,那红夹克却已经把孩子抱起来贴在怀里,拿指尖抚了抚婴儿薄薄的嘴唇,又向下看了一眼,继而他说:“是个女儿啊……原来老大是个小闺女。”
“女儿、女儿……”男人不顾他话里的瑕疵,喘着气说,“给我看看、给我看看!”
男人伸手要去抱他的女儿,那红夹克却躲了躲,把孩子抱到一边,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