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叵圮看着活色生香的画面,帐篷早已支到鼓起,一旁的囚二见状,捏了捏拳头,像是鼓足勇气一般,走到封叵圮面前,蹲在他的胯下,隔着裤子舔了舔封叵圮的鼓起。
封叵圮眯了眯眼,没有出声喝止,囚二像得了鼓励一般,掏出封叵圮的巨根,然后沿着guī_tóu舔遍封叵圮yáng_jù的每一寸地方,最后索性含在口里,一面欲念深沉的盯着封叵圮俊美非凡的脸,一面做着深喉chōu_chā。
封叵圮爽得不行,“苏小姐,再快点、狠点……”
苏宿坐着至下往上chōu_chā有些费力,听了封叵圮的话,只得把查俞压倒,扑着他正面快速chōu_chā。
“啊!啊哈……苏宿……好快……啊!苏宿……”
听着查俞已经丧失廉耻的放浪大叫,封叵圮心里的火“呲”的窜大,立马站起把囚二按在座椅上,扯下他的夜行裤,搬起他的大腿把自己送了进去。
“嗯……”
封叵圮先是缓缓chōu_chā,再加大chōu_chā,身下的人菊穴浪得很出了些潮水,口里却只是皱着眉发出零碎的哼声,明明自己犯贱送上来让人干,却整得跟强迫似的,更是激起了封叵圮的yù_wàng,在他身上肆无忌惮、策马驰骋。
半晌,封叵圮在囚二穴里释放,囚二整个人瘫软得滑落在地上,光着屁股侧躺着,穴里缓缓流出jīng_yè。
另一边,查俞正用骑乘式骑在苏宿身上捣弄着菊穴。
封叵圮本就性欲极强,囚二根本满足不了他,所以,他挺着胀得发疼的孽根走到查俞的头前,查俞抬头,看到封叵圮腿间的那根怒龙,咽了咽口水,sāo_xué更是不可抑制地流下骚水。
封叵圮看着他那待肏的样,立马将他从苏宿身上捞起,抵至墙上,用自己的那根在查俞菊穴穴口徘徊轻戳。
“进、进来……嗯……”查俞红着眼哀求。
“查公子要在下做什么?嗯?”封叵圮顶了顶查俞穴口。
查俞已被肏开,早就抛却了礼义廉耻,只想要封叵圮底下那根东西进入自己,肏弄自己,玩弄自己,把他往死里肏,所以也就学着自己以前肏的淫男荡女那样,放声发浪,“你的jī_bā……肏我……狠狠肏我,把我肏死、肏射!啊!!”
封叵圮不再犹豫,放龙出海,把查俞肏得后背靠在墙上一耸一耸的。
“啊~~~好粗~好大啊~~~”
“dàng_fù……快叫我……”封叵圮加快chōu_chā,一下一下全都插到查俞幽穴深处。
“哈啊~哈啊~慢~慢一点~受不了啊~~唔唔~~”
“不快点怎么满足你?”封叵圮一口含住查俞嘴巴,在他口内长驱直入,唾液交换,翻云覆雨。
“哈……你好强~~我喘不过气来了……啊哈!!变大了~~撑破了哈啊~~~”
“官、官人不要啊啊啊~~~~”
……
日出时分,地窖里的淫声浪语才终于止住。封叵圮拔出浸在查俞菊穴中的屌,穿上裤子。
“太尉府情况如何?”封叵圮对进来的一个黑衣人问道。
“林沁耿为了避免与恒瑞侯府连坐,闭门谢客,拒绝了查世瑞的求助。”
“……”封叵圮盯着桌上摆放的人瓮,眼睛黝黑渗人。“备马车,半个时辰后去林府。”
封叵圮走出地窖,边走边说:“把囚大牵来。”
作者有话说:实在搞不懂章节排序怎么弄,就标注了章节序号
☆、攻城掠地心若死(三)
辰时末,一辆蓝色轿顶的马车停在太尉林府。
“父亲,求您帮帮查伯父。您不帮他子鱼哥哥会死的!父亲——求求您。”
“阿央,你自幼聪慧,不可能看不明白。如今这局势,皇上病危,四龙争嫡,恒瑞侯府是二皇子的铁杆支持者,二皇子被陷害至瘫痪,你以为以四皇子的心胸,还能容下查侯府?”
“父亲……”
“阿央,莫要再说了!如今林家要想安然度过,只能明哲保身。”
“哦?明哲保身?林家与查府关系密切,太尉大人以为查府被抄了,林府还能安稳几时?”哼,闻闰这招借刀杀人倒是妙极,不仅灭了查府让二皇子再无翻身之日,又让三皇子不露锋芒,令四皇子志得意满放松警惕。
“你是何人?福伯——”
“老爷,这,他们……我拦不住。”
“……”林沁耿看了看随来人进来的刺客打扮的几个黑衣人,“不知阁下是谁,缘何不请自来?”
封叵圮冷眼看着正厅上首站着的林家父女,明明一个便是自己,一个是血肉至亲,却仿佛隔着两个世界,是全然陌生的人。尤其那个少女,杏眼含泪,明明是个楚楚可怜的模样,却难掩伶俐倔犟,好似一张上好的宣纸,只等人泼墨援笔绘出人间四月天,可惜……起点是她,终点却是他;她是天堂,而他却在地狱。
林沁耿侧身挡住封叵圮直视林央的幽深视线,封叵圮轻微抽了下嘴角,就近坐在了会客椅上,“林太尉,你说这天儿要是塌了,是太子补上去,还是四皇子?”
“你什么意思?”
封叵圮拂了拂衣袖,直视林沁耿,“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在下一介草民,只是担心太尉大人不小心站错了队,丢了阖府上下的脑袋。故而特来叨扰,提醒一二。”
“……”林沁耿虽上了年纪却仍旧清明的眼审视着封叵圮,“阁下是……三皇子的说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