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和我说你老师是谁。既然你不叫赵蓊,那你有什么资格觉得你能制作好一罐极品君山银针?”
黄老不留情面的呵斥让林奇脸红得快要滴出血来,他赧然地低下头,不敢再说一个字。
整个大厅里的人过了半晌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而黄老则直接转过头,对李云疏说道:“这位小友,我倒是想知道,你们豫肖阁是怎么请得动赵蓊来帮你们亲手制作一批银针?”
耀眼的灯光在天花板内上的水晶吊灯上反射映转,将青年白皙的面庞照亮。李云疏恭敬地俯了俯身子,不卑不亢道:“黄老,其实我也不认识您口中的这位赵蓊大师。诚如您刚才所说,天时地利皆不如人和,我仅仅是认为这罐君山银针的杀青和初烘技术已经达到出神入化的境界,能够让人完全无视鲜茶在气候上的一点不足,所以在再三反复的考虑后,才选择了这罐银针。”
李云疏的话说完,黄大师却没有立即回应。这位一向严肃的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