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周庭让受了些皮肉之苦,敖钧之满意的发动引擎,正要驱车离开,却注意到周庭让一直站在医院门外,并没有进去。对他这种举动感到好奇,敖钧之又把车熄了火,继续观察。只见周庭让好像犹豫了好久,最后痛下决心,扶着腰,推着摩托车离开了。
看得出来,他伤得不轻。可他为什么不去医院呢?
一开始敖钧之很不能理解,但后来想到,前两天自己割了周庭让那么大一块肉,他哪还有钱去看病,这才明白其中原委。
顿时,敖钧之心里也跟着不好受起来。看着周庭让走远,敖钧之下车去便利店买了两听啤酒,坐在路边喝了起来。
刚才周庭让那副模样,不禁让敖钧之想到爸妈为了自己吃一个月大白菜的日子。敖钧之这一路走过来,算是顺风顺水,除了施灵那件事,再没遇过别的挫折,几年过去,早已习惯了不愁吃穿的惬意生活,身边的朋友也大多跟自己一个阶级水平,所以很久没有接触到周庭让这类人了。
叹了一口气,敖钧之拿起瓶罐猛灌了好几口,转念又一想。
我要是可怜他,那谁来可怜我呢?这些年,我表面上是过得风光无限。可谁又知道,我其实一直都不快乐,打从心底不快乐。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