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酒后邵容臻更易动情,他把晏柳压在墙上亲他,用下`身磨蹭他,晏柳用手帮他释放了一次才好多了。
等回到床上,晏柳让邵容臻喝了醒酒汤,他穿着浴袍顶着半湿的头发坐在床沿上,非常严肃地和邵容臻说:“你看你喝醉了,根本没有理智可言,当着别人的面乱叫我,我才不相信你喝醉了躺床上,会记得你抱的人不是我,而是一个女人。”
晏柳抿着唇瓣,显然不好打发,邵容臻搂住他的肩膀,亲了亲他的耳朵,“我明白。所以我每次都回家了,对吗?宝贝,我不是和你转移话题,我喝酒知道深浅,不会真醉。”
晏柳知道自己闹脾气也没用,邵容臻有邵容臻的事业和活法,他没有权利管他这么多。
他低低“嗯”了一声,抱住了邵容臻的腰。
第二天早晨,晏柳睡得好好的,被邵容臻的那根玩意儿抵着屁股,他不得不由着邵容臻在他腿间一通乱捅在他脖子上一通乱亲,邵容臻射了才搂着晏柳道歉,“宝贝,你还好吗?”
晏柳说:“幸好穿着睡裤,不然我腿都要出烧伤了。”
邵容臻被他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