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庭璋坐到案上,无所谓道:“这倒不是,可是哥哥不是一向喜欢晴天的吗?”
谢庭树垂下头笑了一下,道:“是啊。”这下倒是把那叹息听的分明。
谢庭璋凑到谢庭树脸前,盯着他,问:“你怎么了?”
谢庭树却一扫方才的些微消沉,斜眼笑道:“自是被你扫了雅兴。”
谢庭璋待要追问,不想被他糊弄过去,人却被他按倒了。
只见谢庭树拿那双勾人的眼睨他,“哥哥还是想要作画,不如弟弟与哥哥做个画纸?”
说着,谢庭树将谢庭璋抱上书桌,解了谢庭璋的衣裳,把人剥得光溜溜的,又将案子上碍人的东西清了,拿了只干净的狼毫,在笔洗里沾了净水,轻轻扫在了谢庭璋的一朵茱萸上。
谢庭璋红着脸,咬着唇,双手支在身后,盯着谢庭树的手。
谢庭树道:“这花儿开得不够艳,待哥哥给他润色一番。”沿着边缘描了一遍,又在花心处转着圈儿按了按,接着拿过-